看申公不吭聲,在嬌笑了幾聲之後妘螭又問:“閣下這次是來救徒弟的麼?怪不得說巫法玄奧,哪怕相隔這麼遠,申公先生也能感知到這邊發生的事兒。
不瞞您說,我天心島一直對巫族保佑崇高的敬意,所以如果有計劃的話,奴家想請申公先生跟顧言跟我一起回島裏做做客,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啊?”
申公還是不吭聲。
咱也不知道他在那裝什麼高手風範呢,連看都沒看妘螭一眼,直接背著手漂到我麵前:“傷重不重。”
我壓下傷勢,勉強回答他:“還行,死不了,但是活的有點難受。”
“沒事兒,實在難受不行就收拾收拾自殺去吧。”
扔下這句話,之後他就沒再搭理我,而是把目光轉向卓逸:“你呢,你怎麼沒受傷啊?”
“我?我也沒動手啊,這不得幫顧言看著他小情人兒麼?”
卓逸趕緊解釋,又問:“申公大哥你怎麼來了?顧言不是說他去溝通太陰去了麼?怎麼溝通著溝通著,把你給溝通來了?”
“跟你沒關係的事兒少打聽。”
扔給卓逸一句不鹹不淡的話,申公這才把目光轉向妘螭:“你很強啊,甚至已經跟萬年前那些低級的域外天魔不像話下了。”
還沒等妘螭說話,他又補了句:“不過我覺得你不是我的對手。”
然後妘螭就樂了:“申公先生還真是自信呢,不過您似乎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想跟您動手,隻是想請您二位回去做客。”
“你確定是請我們回去做客?”
申公嗤笑一聲:“我看不是,看你這騷樣兒,我感覺你像是請我跟顧言回去和你開淫啪的,是不是啊?”
本來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妘螭那表情有點要往下拉的意思。
但聽完申公下一句話之後她馬上就開始發上騷了,一邊給申公拋媚眼兒,一邊用那種特別誘惑的語氣說:“如果先生願意,那我也是不介意跟二位一起的。”
哎呦臥槽,倆人對話聽得我這個膩味。
但不得不說這就是高手的待遇。
妘螭是絕對不會跟我這麼說話的,她隻會威逼我束手就擒,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裏、當做是她的同級別對手。
但申公不一樣,雖說不了解他的真正實力,但畢竟是能四個長老眼皮子底下硬生生脫身的狠人,就算妘螭解開封印也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兩個人這番交談,與其說是廢話,倒不如說是在試探。
可我是不想再讓他倆試探下去了:“申公序,你他嗎跟別人調情的時候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現在又困又疼又迷糊,你要麼趕緊動手,要麼咱們直接投了行麼?”
但換來的隻是申公一句嗬斥:“你閉嘴,這兒沒有你說法的份兒,難受忍著,忍不住死去,反正腳底下就是海,你直接一猛子紮下去就完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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