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覺得,這個女人還他嗎挺講理。
但講理歸講理,我也不可能把卓逸跟張琪扔下自己走啊。
所以我還是打算用一用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我說妹……這位姐姐您別誤會,卓先生跟我懷裏這女人雖然是魔修,但她們早就已經跟天心島沒關係了。
我們剛才就是被天心島的人追殺,所以才跑到海裏來的,那如果他們現在還是天心島的人,天心島怎麼可能追殺我們啊?”
“你不用跟我解釋。”
女人冷著臉緩緩搖頭:“還是讓她們去海神殿,跟海神大人當麵解釋吧。”
她話音落下,那些海族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又圍了上來。
這時候卓逸對我說:“顧言你走吧,她要的是我跟張琪,不會為難你。”
“你他嗎老說我放屁,你現在不是也在放屁嗎?”
我掃了圈身邊的海族們,一邊權衡著雙方的實力對比,一邊對卓逸說:“這女人跟妘螭比差遠了,咱們未必沒有一戰之力,一會兒我想辦法攔住他們,你直接帶著張琪往海麵上衝就完了。”
“未必沒有一戰之力?那你好像有點太小看它們了。”
卓逸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也沒反駁我讓她帶張琪先走的計劃,而是有點不置可否的哼哼一聲:“再一個,你覺得妘螭會不會在上麵守著我們?如果我們上去之後遇見她怎麼辦?”
我把張琪遞給卓逸:“那就隻能賭一賭,賭咱們這牛逼的一生是到此為止,還是命不該絕。”
“我感覺很可能要到此為止了。”
卓逸又是一聲自嘲式的苦笑:“隨意,你想折騰就隨你吧。”
我也沒再理她,默默閉上眼睛,調動著識海裏剛剛恢複的那點可憐的精神力。
真的,眼下體內這狀況我自己看了都想哭,無論精神力、靈氣都消耗的幹幹淨淨,再加上這裏是水下,連太陰之力都照不進來,更吸收不到,現在跟人動手簡直就是開玩笑。
但這些精神力全部釋放出去,用來阻擋蝦兵蟹將們片刻應該沒啥問題。喵喵尒説
於是就在那些海族發出各種稀奇古怪叫聲、想要衝上來的瞬間,我衝卓逸喊:“就現在,走!”
喊出這嗓子的同時我也把精神力全部外放,朝周圍那些海族們攻去。
海族們發出一聲慘叫,紛紛捂住腦袋倒飛出去。
可與此同時我又聽見了一段急促的咒語。
那是一種我從來沒聽過的語言,它似乎跟蝌蚪文一樣古老,其中同樣蘊含著極大的能量。
這咒語隻有短短幾個音節,幾乎瞬間被那個女性海神衛吟唱出來。
當我從精神力透支的短暫眩暈中恢複過來,眼前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卓逸抱著張琪依然漂浮在海麵上。
而他們周圍竟然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水牢,將他們緊緊控製在不足五立方米的空間內,無論卓逸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水牢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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