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若卿,你都已經認長生當幹爹了,那你以後就是咱們柳家自己人,小時候缺的那些親情等以後這些爺爺奶奶們翻番兒的補給你。”
這話對段雨墨來說簡直是爆殺。
我看她緊緊的攥著拳頭,那上麵青筋都凸出來了。
這裏麵應該是有惱羞成怒的情緒在,但我認為更多是應該是愧疚,羞愧疊加在一起讓段雨墨眼圈發紅。
其實佟若卿現在的態度讓我有些疑惑。
因為我倆剛認識那會兒,她跟我交流的時候對段雨墨的描述不是這樣的,雖說也有怨,但話裏話外都透著理解的態度,讓我覺得她是個特別懂事兒特別善良的小姑娘。
可現在,佟若卿這態度就像不認段雨墨這個媽似的,我很疑惑,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轉變了態度啊,還是剛認識那會兒她根本就是演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她今天的表現就足夠讓段雨墨顏麵掃地了。
但她還是極力維持著自己身為冥府長公主的體麵,很刻意的朝若卿微笑:“這邊人太多了,走吧若卿,咱們出去,我和你說幾句話。”
這場麵的確是太尬了,我也拉了佟若卿一下:“走吧,出去散散步,消化消化食兒一會兒回來吃午飯了。”
段雨墨說話的時候佟若卿沒動地方。
但我說完之後,她很自然的就跟我走了,這個動作又讓段雨墨身子晃了兩下。
我明白她現在是什麼心情,但我隻能說這怨不了別人,佟若卿對她這種態度說到底還是她自找的。
也沒在柳家待著,跟兩個隨行的冥使一起,我帶著佟若卿跟段雨墨一直走出大門,走到距離柳家祖宅幾百米外的半山上。
大興安嶺太荒涼了,荒涼到放眼望去全是白皚皚的積雪,現在又是隆冬,氣溫一直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徘徊。
偶爾一陣冷風吹過來,裹著凍硬了的碎冰碴,打在臉上多少有點疼。
在場幾個人都是不怕冷的,但可能佟若卿不喜歡這種感覺,在一行人剛停下的時候她就轉過身抱著我,把腦袋鑽我懷裏了。
那兩個隨行的冥使離的又遠,段雨墨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蕭瑟的寒風裏,那畫麵看起來特淒涼,我甚至都有點可憐她了。
要說我還是心善,見不得她這樣,就開始沒話找話:“你排場挺大啊,出趟門倆冥使陪著,閻王的女兒待遇是不一樣。”
“也不能這麼說。”
段雨墨跟我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佟若卿身上:“要不是因為你上次在冥府挾持我,我也不可能帶這麼多人出來。”
我嗬嗬一笑:“嗨,我那也是沒辦法了,誰讓你當時非得攔著我,誒對了,佟樂現在怎麼樣了,你倆後來見過麵沒?”
沒想到這一句話竟然給段雨墨整沉默了。
她把目光從佟若卿身上收回來,望向遠方,幾秒鍾之後我聽見她長歎一聲:“這次我到陽間一是為了見若卿,第二件事就是去民政局,把跟佟樂的離婚手續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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