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回答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不會,隻要不給錢就不會嚇到人了。”
都給我整無語了。
這叫陰差?這叫冥使?流氓黑社會買煙他也不可能不給錢啊!
對錯先不說,冥使辦事效率還是挺快的,十幾秒鍾它就把煙帶了回來交給段雨墨。
段雨墨把煙和火遞給我:“那我先走了,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
“不回了,我有點事兒,在外麵辦完再回。”
我拆開煙盒叼了一根在嘴上:“不用看著我,你要是有本事讓若卿同意,那等我晚上回家之後咱們一起吃頓便飯也行,我不介意。”
“但願吧。”
要說段雨墨囂張跋扈慣了,做事兒一點顧忌都沒有呢。
也不管滿大街監控,輕飄飄留下這三個字之後,段雨墨的身體直接在我麵前慢慢消散掉了,給我嚇的趕緊把臉捂住,生怕被人注意到剛才的畫麵找我問話啥的,到時候還得編謊話、托關係,又是個大麻煩。
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把段雨墨這個小麻煩暫時解決了,我抬起胳膊看了眼表,不到十一點,其實現在買點禮物去吳昊他家看看也行。
雖然他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兒,可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麼久沒見,我也挺想看看他最近一段時間過的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想這件事兒的時候我又莫名其妙抬頭看了一眼。
然後我就發現,臥槽,我麵前不就是許諾家小區嗎?
今天是大年初二,不用回爺爺奶奶那過年,許諾姥姥姥爺又在外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理論上她一家三口應該都在。
剛好趕上飯點兒,反正沒啥事兒幹,那我去她家蹭頓飯是不是也行?
想到這兒我心裏就開始刺撓上了。
正好右手邊就有一家不算小的商店,我進去隨便買了點禮物,然後就按照記憶中的地址往她家那棟樓去了。
到單元樓下,按了按門鈴,大概過了十幾秒鍾,裏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呀?”
“你猜。”
“……”
對講機裏沉默了兩秒鍾。
然後我就聽見許諾語氣有點不高興的意思:“到底誰啊?我沒時間猜,不說我掛了。”
“這才幾天不見啊,連我動靜你都聽不出來了嗎?”
我被她那語氣給逗樂了:“別墨跡了趕緊開門,你要敢撂電話我現在就飛上去揍你了嗷。”
“顧言?我去,你怎麼來了啊。”
直到這時候許諾才聽出我說話動靜來,可她那語氣我怎麼聽怎麼感覺不對勁兒:“你怎麼想起到我家來了?在樓下等我啊,我現在就下去。”
給我整的有點迷茫:“下來幹嘛啊?我是來你家裏串門吃飯,順便看看你爸你媽,你直接給我開門不就完事兒了嗎?怎麼家裏有別的男的,不方便讓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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