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擺弄手機一邊嘲諷申公:“你懂個屁,把這事兒告訴吳昊是為了打個預防針,等一會兒咱們過去,如果不是綁架那就按照咱自己的方式處理。
如果真是綁架那就成大案要案了,直接把這事兒交給吳昊他爸處理,偵破這種案件功勞可不小啊,沒準兒他爸還能撈著點好處啥的。”
“你他嗎還挺會見縫插針。”
申公不屑的撇撇嘴,用手指在茶杯裏沾了點水,又在玻璃麵板上畫了幾下。
我這個角度看不清他在畫什麼,也沒興趣看,反正比劃一通之後申公對我說:“許諾不在北大嶺,被關在溝南那邊的一個破平房裏頭,綁匪一共三個,不過都蒙著麵呢,看不清長相。”
許名遠眼睛‘唰’的亮了,趕緊問申公:“你怎麼知道的?”
申公回答的特敷衍:“算出來的。”
許名遠又問:“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申公罵了句:“草,好著呢,我看她那精神狀態壓根不像昏迷過的,正裝著害怕的樣求綁匪放了自己呢,啥事兒沒有,你不用惦記。”
“這麼說她還是被綁架了,不是自導自演。”
許名遠有點懵逼:“不過胡老板,你算命的時候連別人現在在幹什麼都能算出來嗎?怎麼做到的?”
“不該問的事兒少問,別給自己惹麻煩。”
申公瞥了他一眼:“怎麼說,現在過去把你女兒接回來?我都不想用救這個字兒,這架勢哪是救她啊,分明是去救劫匪去了。”
許名遠當然同意:“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來把孟老板跟這個小劉送回公司,然後咱仨直接過去。”
我又攔了許名遠一下:“先別急,叔,你不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嗎?”
許名遠低頭看我:“什麼意思?”
“您想啊,我這邊剛把您那位女兒打發走,轉頭許諾就出了這麼個事兒,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我眉頭微微皺著:“而且她臨走之前,可是跟我說過這輩子寧可豁出去命不要,也必須讓你遭到報應這種話的,而且劫匪要的贖金才二十萬,是不是有點太少了?.伍2⓪.С○м҈
所以我覺得咱們是不是該慎重點,先給她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之類的?免得最後不好收場啊。”
許名遠問我:“你認為這件事是王沁怡做的?”
我沒吭聲,隻是朝許名遠聳聳肩,意思就跟默認差不多了。
許名遠想了想,又去問申公:“胡先生,您能算出來綁架我女兒的人是誰麼?”
申公耷拉著眼皮:“能,但是挺費勁,因為這中間涉及到的因果太多,不如你直接打電話問她方便。”
“哎,那行吧。”
許名遠拿出手機輸了串號碼,但遲遲沒有去按通話鍵。
我知道他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王沁怡,於是我直接掏出自己手機:“還是我來吧,您把她手機號告訴我,我給她打。”
。您提供大神辰子棟的詭寢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