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要回頭喊人帶我離開。
可這時候對講機裏突然傳來一聲:“劉隊劉隊,狙擊手發現目標了,就在村子東邊報案人說的那間民房,有個嫌疑人正在院裏坐著抽煙,控不控?”
一接到消息,老警察就給我扔下句:趕緊走啊,之後就跑回去指揮來的那些民警,沒功夫搭理我了。
那我可能走嗎?我必看熱鬧啊!
也是趁著沒人注意到我的功夫,我用了個隱匿的法術,偷偷從一條小巷鑽進村裏,朝感知中許諾的方位摸了過去。
那個房子裏村口不遠,是個很破敗的民房。
其實這村子裏已經沒多少人了,自從棚改開始,市區裏的房子嗷嗷掉價,但凡有點錢的全都搬走了,留下的要麼是對農村有情懷,要麼是家條件特別不好的。
這間民房的主人就是後者,因為這房子雖然破,但還多少有些煙火氣,圍牆因為年久失修已經開始傾斜,被幾根細細的木方支撐著。
我進了院子,仔細打量了一眼正坐在門口抽煙的綁匪,發現這小子滿臉凶相,露出來的胳膊上還有紋身,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地痞流氓。
整個院子裏一共有三間房,許諾就被關在左側那間。
當我走進去,就看到了賊他嗎奇怪的一幕。
許諾被人扔在角落,雙手依然被反綁著,但我看她那樣是一點都沒在怕,正靠在牆上望向窗外,不知道擱哪兒尋思什麼呢。
但她前男友跟陳薇薇這倆人就比較精彩了。
畢竟是第一次幹綁架這種事兒,此時倆人就跟驚弓之鳥似的,躲在角落另一邊竊竊私語著。
我聽見陳薇薇說:“老公我害怕,要是許諾她家人報警,一會兒警察來了怎麼辦啊?”
許諾前女友,那個叫王震的男的手都在哆嗦,但還是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兒:“放心吧,不能,他們肯定不會報警。”
之後她又瞄了眼許諾,就跟給自己加油打氣一樣,自言自語似的嘟囔著:“而且咱們根本就沒留下線索,我剛才發短信都是用注冊的國外手機號,而且許諾她爸跟那個姓顧的男的都有錢,二十萬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陳薇薇又問:“那萬一他們交完贖金之後報警了呢?許諾已經知道是咱們綁她了,警察問起來她肯定不會放過咱們啊。”
王震就說:“不是都告訴你了嗎,綁她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讓她活著,我哥剛才也說了,等一會兒拿到贖金就把她給處理掉,扔到露天礦下麵的水坑裏,那水坑一年得淹死七八個人,就算以後撈出來警察也不知道是咱們幹的。”
他倆這對話給我聽的直皺眉頭。
心想現在的小年輕下手是真狠啊,不光要錢,連命都不給人家留了。
不過當我目光掃到他倆身邊的窗台上,看見上麵擺著那個透明東西的時候,那一瞬間,我突然就明白他們為什麼要綁架許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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