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許諾這兩b下子也不行啊,聲都沒吭出來就讓人家製服了?
偷摸撇了撇嘴,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她:“尿完了,過癮沒?”
她沒吭聲,我也裝著不在意的樣打了把方向盤,不緊不慢的在高速上晃悠。
“哎呦,怎麼這麼冷啊。”
車開了差不多能有五分鍾,我假裝受到女鬼身上陰氣影響了,把空調往上調高了兩度:“這奔馳空調也不行啊,許諾你這車花多少錢買的?不行賣了咱換個燒柴油的二手捷達吧,那玩意暖和。”
她還是不吭聲。
我就有點不耐煩了,扭過頭去問她:“幹啥呢,剛才尿呲嘴裏給你整啞巴了?”
她這才慢吞吞的把腦袋扭過來,麵無表情衝我搖頭:“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來件事。”
我歪著腦袋問她:“啥事兒?想跟我車震了?”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來再往前二十公裏有個服務區,那裏的得莫利燉魚特別好吃,小時候我每次去省城路過那裏都會吃。”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西北方向:“就在那,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在服務區住一晚上,等明天中午吃完魚之後再出發吧。”
她總算把自己的真實目的暴露出來了。
可就算我這人玩心比較重,想看看這女鬼的手段,但我也犯不上陪她墨跡一晚上啊。
我就沒同意,用那種不耐煩的語氣罵她:“吃雞毛魚啊吃魚,為了吃條魚在服務區住一宿,你腦瓜子有坑吧?”
然後她就用那種死了媽似的語氣說:“可是晚上開車不安全……”.伍2⓪.С○м҈
“閉上你那烏鴉嘴,埋汰誰呢?老子開車怎麼可能不安全。”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故意猛踩了腳油門,跟小孩子鬥氣似的,那女鬼也就沒再吭聲了。
我本以為它是想用許諾幹擾我,或者用自己的能力影響我心智,想辦法讓我出車禍之類的。
可在高速上晃悠了快十分鍾,身旁女鬼都沒有任何要動手的跡象。
整的我還怪納悶,啥意思啊?這女鬼是想上許諾身完了蹭車去省會是咋地?
不過這時候坐在後排的卓逸喊了聲:“誒誒誒,顧言你把車開哪兒來了?”
我趕緊抬頭往前看,眼前一陣模糊,但很快恢複了正常。
在我的視角裏,眼前景象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條鄉村土路,道路兩邊都是荒山、枯木還有破舊的平房,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鄉村老屍劇組呢。
但隻要稍微集中點注意力,就會發現其實車子還在剛剛那條高速公路上,一切隻不過是女鬼的障眼法,也就是通俗意義上的鬼打牆。
“見鬼了,哈同高速我開過幾十個來回,從來沒發現中間還有段土路啊?”
我裝作迷茫的樣,像個小王八似的伸頭朝兩邊張望:“這啥情況,修路了?”
“嗯,應該是修路繞道了。”
卓逸也跟著附和,然後她也裝出驚訝的語氣伸手往我們右邊指:“誒顧言,你看那邊那塊大牌子,是不是寫著得莫利仨字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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