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這人腦子八成有問題。
就在我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丹陽子從地上起身:“行了,結束了,從今天起薑澍就是我昆侖的第三代弟子,守心,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守心愣了一下:“掌門師叔,您意思是讓我們回去?”
“那不然呢?你們想留下吃個午飯?”
丹陽子擺了下道袍上那倆寬大的袖子:“薑澍留下,從今天開始我親自傳授他昆侖絕學,至於你們,趕快回去完成我交代你們的任務才是正事,記住,務必要趕在意宗之前把關外的世俗力量掌控到自己手上。”
守心眉頭微皺:“那掌門師叔,今天的事……”
丹陽子抬手打斷守心的話:“暫且不提,天心島明麵上與咱們敵對,實際上他們早就暗中與意宗勾勾搭搭,這次很可能就是兩邊故意設的局,讓那兩個魔頭來狙擊你們的。
我們裝作不知道這件事,至少明麵上意宗不敢做的太過分,但要是捅破這等窗戶紙,我怕意宗破罐子破摔,形勢對咱們更不利,你明白麼?”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丹陽子了。
聽了他剛才的話,我就感覺這人好像也不是沒腦子啊,甭管對錯,至少他分析事情的思路很清晰。
可他接下來又開始讓我迷茫了。
一群人正擱那兒思考他說法,結果丹陽子又慢悠的蹦出來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等我把薑澍培養出來,讓他把段天祖師的外孫女勾搭到手,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我他嗎直接無語了,在心裏偷摸罵了句傻逼。
在場的心宗道士也是麵麵相覷,但也沒人吱聲,估計他們早就習慣這個像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一樣的掌門了。
祖師祠堂內沉默了幾秒鍾,還是守心先打破沉默:“那薑澍就交給掌門師叔了,我帶著幾個弟子回去做事,有他那個朋友在,我們的進度快過意宗應該不是問題。”
丹陽子隻是輕輕‘嗯’了一聲:“那好,我等你們好消息。”
也真是一點形式主義都沒有,甚至都沒留下吃個飯啥的。
守心帶著幾個徒弟朝丹陽子行個禮,又過來囑咐我幾句‘認真修煉’‘一切聽師叔祖安排’之類的廢話,就帶著他的弟子們原路下山去了。
等人都走光了,香案上的三炷香也快燒光了,丹陽子這才用要死了似的語氣,拉長音喊我:“薑澍,我問你,你拜入我昆侖是為了飛天遁地、騰雲駕霧啊,還是為了修道求長生啊?”
我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的目的是什麼。
但我都已經知道他腦子有病了,回答問題的時候自然不能按照常理:“回師叔祖,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隻能說氣氛烘到這兒了。
當師父提出要收我為徒的時候,我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加入昆侖,否則就會後悔一輩子,所以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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