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她稱作白星子的青年道士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這是真一師伯的意思,你有意見現在就可以去跟他老人家當麵理論,犯不上跟我吹胡子瞪眼。
行了,話我已經帶到了,薑澍,我走後你要‘好好的’聽玄貞祖師管教,要是再跟她頂嘴,惹火了祖師我也救不了你,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
我應了聲,然後在心裏偷摸罵了句不愧跟白虛子是師兄弟,這白星子真是個老陰比。
俗話說幫人幫到底,他要真想幫我解圍,眼下最應該做的就是帶我離開這兒,重新安排個別的住處,但他沒這麼做,反倒繼續把我扔給玄貞,這操作擺明就是在故意惡心人。
這樣一來要是玄貞弄死我,真一肯定饒不了她,哪怕她忍住了,心裏也會像吞了個蒼蠅似的看見我就犯膈應。
不管是哪種結果,反正他白星子肯定不會虧就是了。
在心裏暗暗記下這個仇,我又對玄貞說:“祖師,往就要叨擾一段時間了,不過您放心,弟子肯定不會給您添麻煩。”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玄貞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轉身:“總之我‘小瑤池’絕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在此居住,白星子,別以為拿真一就能壓住我,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
“你願去就去,這就跟我沒關係了。”
對著玄貞的背影嗤笑一聲,白星子跟我目送她出了門,騰雲朝南方飛去。
等玄貞的氣息走遠了,這時候白星子又回過身來,臉上掛著陰森森的笑意,皮笑肉不笑的衝我‘嘿嘿’幾聲:“薑澍,你是顆七巧玲瓏心啊。”
我也衝他‘嘿嘿嘿’樂:“祖師過獎,弟子以前在人間做點小買賣,察言觀色是基本功,不值得您因為這事兒誇我。”
“反正你小子有點悟性,幫我狠狠的惡心了玄貞這騷娘們兒一回,這事兒師祖我記下了,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他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而且要是我沒記錯,剛才過來的時候,你似乎在天上弄出了幾百道‘乙木神雷’是麼?這東西你在哪學到的?”
我剛才之所以用‘乙木神雷’就是為了別人問起來我好有理由搪塞。
所以我想都沒想就回答白星子:“回師祖,弟子是在心宗藏經閣的典籍內學到的,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常人需要練習幾十年才能熟練運用的雷法,被你看上幾眼就施展出來了,不錯,真不錯,師伯這次果然沒看錯人。”
白星子在我身上掃了幾眼:“那就這樣吧,明天一早我會親自來接你,然後我們幾個老家夥會為你灌頂,幫你突破到元嬰後期。
不過之前真一祖師對丹陽那小家夥約定過,說三天之後會送你回心宗,承諾不能違背,但這裏麵並不是沒有可以操作的空間。
所以薑澍,我精心為你編排了一份證詞,它可以做實你殺害了那幾個鬼修的罪名,從現在開始我說的每個字你都要記好,等回到心宗,我要你完完整整的複述給丹陽和他身邊的那些廢物聽,明白了麼?”
大神辰子棟的詭寢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