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堅韌,有股子傲氣,對自己師父忠心耿耿,對脾氣相投的人也講義氣,如果不是因為立場不同,那我還真有興趣交他這個朋友。
可惜啊,他是天心島的魔修,這個身份就注定了我們會站在對立麵,想想也挺可惜的,他當初要是沒加入天心島,而是遇見了我跟青鸞該多好。
正想著呢,申公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看海呢?”
“臥槽,你他嗎來的時候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瞄了眼正在打坐的達哈蘇:“你不是被教廷的人抓住了嗎,怎麼逃出來的?”
“別演了,他傷的那麼重,已經關閉六識,你現在說啥他都聽不見。”
申公嗤笑一聲:“這小子對你還挺信任,就不怕你趁他打坐的時候殺了他麼?”
“估計他是真把我當朋友了,整的我還挺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從達哈蘇身上收回目光:“若卿呢?”
“那小丫頭跟索菲亞一起回去了,臨走前讓我轉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安回來,她一直等著你。”
說話時候申公打了個寒顫:“真他嗎肉麻,行了,他剛才不是說讓你去夏威夷找人嗎?那咱們也別耽擱,現在就出發。”
“那他怎麼辦?不等他療完傷了?”
“療個屁的傷,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他清醒著回天心島,萬一他把你跟佟若卿的關係暴露,那些狗屁長老猜到你就是顧言,咱倆還能活著回來麼?”
說著,申公直接甩甩袖子,將一股精神力揮向達哈蘇。
不過這並不是致命性攻擊,我能感覺到他下的咒隻是讓達哈蘇昏迷、失去意識,還順帶著把他體內的聖光封印住,不讓傷勢繼續擴散。
此時達哈蘇就處在隨時要死,但就是死不了的狀態,估計等我們到天心島之前他是不可能醒來了。
“夏威夷啊。”
聽到這個名字我還真有點唏噓:“琳姐也在夏威夷,莫非這就是命中注定,想要我去天心島的同時順便找到琳姐?”
申公罵了我一句:“我看你他嗎像個豬腚,行了別墨跡了,你扛著他,咱們往那邊飛,從歐洲到夏威夷一萬多公裏,咱倆明天的這個時候能到就不錯了。”
“啥意思?”
我被他嚇了一跳:“飛過去?哥,這麼老遠的路,咱倆就扛著個人硬飛啊?”
“不是咱倆扛個人,是你自己扛著他。”
申公從口袋裏摸出煙盒:“再說你也不看看他什麼情況,護照沒有,身份證沒有,渾身上下跟燒焦了的豬一樣,就這情況上飛機,警察不把你抓走我都跟你姓兒。”
“也是,那飛吧。”
我認命的歎了口氣,走過去把達哈蘇扛在肩上:“怎麼走,向東向西?”
“什麼玩意向東向西,防空導彈沒吃夠咋地?向北,走北極!”
撂下這句話,申公直接跺跺腳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