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邏輯有點問題,揍你的又不是我。”
淩易聽得也是醉了。
“喂,要知道我可是因為你的妹控行為而受傷,支付醫療費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嘛,不過畢竟沒受傷,所以就算了。說說你會來這種普通學校上學的原因吧,我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比企穀很快將話題帶過,似乎不想就‘妹控’這一看點發表太多看法。
“你也變成對他人私事好奇不已的無聊人嗎?”
淩易麵無表情的斜了他一眼。
“抱歉,又揭開了你的瘡疤。”
比企穀聳了聳肩。
“——其實是來自於家庭的壓迫。”
淩易用低沉的語氣說道。
“我想也是。另外,對此我也感同身受,但和壓迫扯不上關係,僅僅是單方麵的差別待遇,不過我也習慣了,所以建議你也早點習慣比較好。”
比企穀習慣性地自嘲一句。
“不,不不不不不對。”
他猛地反應過來。
“你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你的父母難道還對你抱有怎樣的期待嗎?”
“與其說是期待,倒不如說是一種關心吧。”
淩易看得很通透,因此無法拒絕。
這世界上最致命的往往不是仇恨,而是愛。
“就像你對你的妹妹一樣嗎?”
“再提彩羽,我就把你黑曆史公之於眾。”
“我錯了!”
比企穀道歉的速度簡直趕得上反射神經了。
淩易滿意地點了點頭,忽的說道:“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的目的是在不驚動彩羽的情況下遠離俗世。”
“你這真的不是自殺宣言嗎?”
比企穀聯想到了什麼,吞了吞口水說道。
“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但我的苦惱是真的。彩羽恐怕這段時間內都會盯著我,真是見鬼,為什麼我不早一年入學,那個時候她隻是初中生,根本管不著我。”
“我想早一年你也不會想著入學吧?退一萬步說,就算你一時心血來潮對青春校園感興趣,擺在你麵前的隻會是常青藤聯盟吧。”
(常青藤聯盟是由美國的七所大學和一所學院組成的一個高校聯盟。它們是:馬薩諸塞州的哈佛大學,康涅狄克州的耶魯大學,紐約州的哥倫比亞大學,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大學,羅德島的布朗大學,紐約州的康奈爾大學,新罕布什爾州的達特茅斯學院和賓夕法尼亞州的賓夕法尼亞大學。這8所大學都是美國首屈一指的大學,曆史悠久,治學嚴謹,許多著名的科學家、政界要人、商賈巨子都畢業於此。在美國,常青藤學院被作為頂尖名校的代名詞)
“那倒也是。”
淩易歎了口氣。
不往不利的智商此時卻好像堵塞的馬桶一樣提供不了任何幫助。
“果然我不擅長處理這種瑣碎卻麻煩的小事。”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個似乎對瑣碎卻麻煩的小事很擅長的家夥,她也許能幫得上你,不,應該說,你們之間會有不少共同語言的,大概。”
大概是什麼?
淩易內心充滿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