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樂吧！”
“到了這地步，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顧青玖最終離開了陽台。
……
在顧青玖離開陽台沒多久，池塵、賀寧兩人來到了陽台邊。
兩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嘴中叼著古巴雪茄，手中拿著葡萄酒杯。
“你這麼搞顧青玖真的好嗎？”賀寧吸了口煙氣問道，“怎麼說來，顧青玖都是你帶進來的人啊，而且我看他也不像是壞人。”
“我從來沒有說過顧青玖是壞人。”池塵吸了口煙氣，拿下古巴雪茄說道，“我隻是覺得跟顧青玖說這話的白酒有問題。”
“白玖有問題？”賀寧有些沒搞懂池塵話裏的意思。
“對！如果白玖有問題的話，那麼顧青玖所說的一切都將不成立。”池塵喝光了葡萄酒杯裏的酒說道，“到那個時候，就算我們反應過來也晚了。”
“所以……”賀寧勉強搞明白了池塵的意思。
“所以，先發製人！我們必須做兩手準備，如果顧青玖幹不掉‘虛空無實質生物體’的話，那麼就到我們出場了。又或者我們可以把顧青玖當底牌，先把我們的計劃執行，隻要我們的計劃執行成功，那麼顧青玖就不用犧牲了。”池塵又吸了口煙氣說道。
“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隻是你想怎麼完美的執行你所謂的計劃。”賀寧再次問道。
“喏……”池塵朝著遠處燈光下正在叫嚷的傳奇調查員們和S級怪異們呶呶嘴，“靠他們。”
“靠他們？你莫不是在開玩笑？他們能搞定‘虛空無實質生物體’？”賀寧驚了，“你這樣搞還不如直接讓顧青玖上，這樣還保險一點！”
“……”
池塵一臉無奈的看著賀寧。
“你莫不是退休久了，腦子生鏽了？我要是沒有把握我會說靠他們？”池塵給賀寧翻了個白眼。
“那你說說，要咋辦？”賀寧來了興趣，問道。
“怪異調查局在這五年的時間裏，由我牽頭怪異調查局的眾調查員科學家打造了一個‘反虛空無實質生物體炮’，在我們的測試中，這個‘反虛空無實質生物體炮’隻要能夠擊中‘虛空無實質生物體’，那麼‘虛空無實質生物體’必死無疑！”池塵有些興奮的說道。
“？？？”
“但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賀寧朝著傳奇調查員們和S級怪異呶呶嘴問道。
“他們隻要能夠拖延時間就夠了。”池塵吸了口煙氣說道，“隻要他們能夠拖延成功，那麼‘虛空無實質生物體’將必死無疑！”
“我算是知道顧青玖為什麼那麼憤怒了。”賀寧點點頭說道，“你這直接將傳奇調查員的命不當命啊！”
“命？”池塵嗤笑一聲，“你說這話就好像‘在一個種族滅絕的戰爭中，一個國家亡了，那麼這個國家的女人還能夠活下來嗎’的問題一樣的愚蠢。”
“要是我們這個時空都消失了，他們還要命來有什麼用？”
“有些時候，有些犧牲是必要的。”
“那你有沒有告訴他們？”賀寧問道。
“……”池塵深深地看了一眼賀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