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7了解一下?”
伊治大概看了一下自己錢包裏的東西。
住個酒店要近萬日元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點貴了。
從莊園走到距離最近的酒店旅館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然是後半夜。
在兩個多小時前,伊治就已經嚐試過打電話給原主父母求助。
錢包裏有銀行卡,但是他並不知道密碼,得天亮之後去銀行改密碼。
伊治感覺到可能會出現沒錢導致流落街頭的情況,所以第一時間就嚐試了求助。
也算是確定原主父母情況的一種嚐試,雖然但是,這有點巨嬰的意思吧。
然而……
巨嬰行為還是有他的可取之處的,聽起來是很嘲諷,但落魄了張張嘴總比挨凍受餓強。
不過嘛,歧視本身就是一種不可取的行為。
像是巨嬰這種生物,也就隻是嬌生慣養慣了罷了。
幼稚,以極度自我為中心。
在接受到社會的毒打後自然而然就改了。
打一遍不夠的話,就多打幾遍好了。
反正社會從不缺少這種伸張正義的人。
伊治有點猶豫。
一個W算是他現在全部都家當。
原主的父母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萬一Gameover了,他現在的情況去爭奪財產可是很危險。
不光是組織的威脅,大家族的其他人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他隻有原主這一個孩子,但是萬一要回老家跟七大姑八大姨扯皮什麼的,他連路費都沒有不就尷尬了。
原主銀行卡裏應該挺有錢的。
但是,銀行的辦事效率伊治不敢恭維,說不定排個隊都要幾天呢。
伊治從來不會去賭自己的運氣。
或許跟死氣有關。
在他的記憶中,任何與運氣有關的事情,他都是黑得不能再黑的非酋。
所以,萬一這種東西,放在他那裏就是大概率要發生的事情。
“麻煩出示一下您的駕駛證。”
前台的聲音倒是打斷了伊治的猶豫。
曰本是個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
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這酒店看起來也不高級。
所以,一個W一晚有可能是個標準價格。
他再走幾個小時說不定也是差不多的價。
作為一個在中年階段被嬌生慣養的人,他並不想再去折騰,哪怕是沒有身體上的不適。
伊治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看著前台小姑娘。
他拿著錢包隻是掏出了紙幣卻沒有把駕照拿出來的意思。
伊治知道外國人都喜歡用駕照當身份證明。
不過,伊治現在頂著前世的臉,拿原主的駕照出來隻能說是他兒子了。
“抱歉。”伊治依舊保持著笑容,“我出門太著急了,很多東西都忘了,包括那張印著我帥氣臉龐的駕照。”
“沒關係。”前台小姑娘臉紅了一下,“駕駛證可以明天補上。”
“呃,好。”伊治很隨意的點了點頭,拿起房卡轉身離開。
中年大叔還是很有魅力的,至少對方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挺管用的。
就像他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了。
伊治倒是心裏沒有表明的那麼平靜。
剛剛那奇怪的即視感是鬧哪樣,劇情太熟悉了,帶上一個小女孩就更熟悉了。
哦,不,前台還得是一個黑人大叔,自己再女裝易容,那才叫完美。
呃,話說,在曰本出現黑人大叔好像挺奇怪的。
那就算了?
伊治躺在床上,雖然不疲勞,但是卻連動一下的想法都沒有,滿腦子都是黑人大叔與曰本關係的奇怪畫麵。
畫麵倒是很和諧。
但是,為什麼老是跳到喪屍身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