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種玩笑會讓我想給你的水杯裏加點東西。”灰原哀冷笑。
“這麼狠的嘛。”伊治配合灰原哀做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灰原哀這種反應很說明問題。
不過,現在也不是刺激她的時候,伊治還指望她成為自己麾下最值錢的搖錢樹呢。
“當然了。”灰原哀冰冷的看著伊治,“剛才誰說我是他女兒的。”
灰原哀恰巧路過,恰巧就聽到了。
“我這麼說還不是為了你好。”伊治歎了口氣,在休息室沙發坐下了,“你可能沒有注意,剛才跟去對話的人是貝爾摩德,那個家夥比琴酒還可怕,我能讓她知道你在這嘛。”
伊治到貝爾摩德來這裏也是故意的。
貝爾摩德監視在身邊,伊治的身份就不可能還能隱瞞,所以這家酒店遲早能查到。
與其被動等待,還不如主動暴露出去,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有迷惑作用。
組織知道伊治很精明,這麼明目張膽就帶貝爾摩德去的地方能很重要嘛,不能想也知道不太可能。
這個地方對於伊治來說確實也不太重要。
唯一重要的就隻有灰原哀這個寶貴的科學家了,而灰原哀是個人,是可以隨時轉移的。
當然,這之後伊治肯定不會轉移灰原哀。
伊治與組織還在蜜月期,不會輕易鬧翻,所以灰原哀在這裏很安全,至少組織明麵上不會搞動作,暗地裏頂多就監視監視。
相反,要是進行轉移才容易被發現。
不過,轉移肯定是要轉移的,隻不過時間點得拿捏好。
除此之外,更多的就隻要等待結果就好了。
“貝爾摩德……”灰原哀瞳孔猛得一縮。
她剛才確實沒有過多去注意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
她真是貝爾摩德?#b......原臉上沒有什麼情緒,眼睛裏的恐懼卻一瞬間難以消弭。
“你不用去管這些,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伊治緩和了臉上的表情,“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下不為例。”
……
伊治回到酒店大廳,就看到了貝爾摩德拿著一本雜誌在那擺pose,旁邊路過的人都會有意無意的看向她。
因為知道身份會暴露,所以伊治幾天前就讓這裏重新開始營業,這也是一種迷惑的手段,所以整個酒店進進出出的人還是挺多的。
貝爾摩德看起來像是在認真的研讀手裏的東西,不過伊治出來了對方隻不過在裝樣子而已,目的也是為了釋放她那該死的魅力。
“很無聊嗎?”伊治走到貝爾摩德旁邊坐下。
伊治意有所指,貝爾摩德也能聽懂,“我隻不過在做他們想看到的樣子而已。”
“是嗎?”伊治笑了,正好旁邊有一位路人經過,伊治拽住了對方,問道,“你認為她說的對嗎,你們喜歡看這種,還是那種更進一步的。”
“當然是兩者都要啦,小孩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路人似乎是一位性情中人,秒懂了伊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