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方白以後,沈傲便帶著儀琳離開了。雖然眼下沈傲和東方姑娘的感情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從她願意將最親的妹妹,交托給自己照顧的舉動來看。想必她內心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有了這一點,沈傲便覺得足夠了。
感情不是一籌而就的事情,尤其是對於東方姑娘這種特立獨行的女性。然而,一旦像她這樣的女人動了真感情,那麼也就是至死不渝的那一種了。
沈傲帶著儀琳趕到劉府的時候,此時,已經有很多賓客到訪了。
兩人剛剛進入院子,便發現裏麵擺滿了酒席,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客人實在是太多,甚至於還有一些江湖中人不請自來,就譬如像沈傲這樣的。畢竟,江湖中有名的大佬金盆洗手這樣的場麵,還是很難見到的。這要換成是一般的武林中人,估計砸鍋賣鐵湊錢買個金盆都不夠,就更別提洗手了。
由於參加金盆洗手的客人實在是太多,劉正風總不能把客人趕跑吧?無奈之下,這位劉三爺隻好讓下人,又臨時在外圍加了幾桌酒席。
沈傲帶著儀琳,朝著人堆裏擠了進去。這時,沈傲注意到嶽不群帶著一眾華山門人也已經到場了。而在嶽不群旁邊站著的,則是儀琳的師父定逸師太。此外,還有幾個穿著青城派衣服的弟子。更巧的是,泰山派的天鬆道人這會兒也在場。
原本,沈傲以為這金盆洗手是一件萬分嚴肅的事情。但看著眼下的場麵,似乎有些不對啊!
堂首間,眼下天門道長正在和嶽不群理論著。
“嶽師兄,你的弟子令狐衝與銀賊田伯光勾結,打傷我師弟天鬆,這事你要給我泰山派一個交代。”
“天門師兄,小徒雖然頑劣,但在原則上並無問題,大是大非方麵還是分得很清楚的,斷然不會與邪魔外道勾結,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嶽不群不愧為老狐狸,聽到這樣的事情,依舊能保持麵不改色,沉穩淡定的說話。
這時,定逸師太站出來說話了,她開口說道“嶽掌門,我徒兒儀琳昨日被田伯光擄走。天鬆師兄親眼所見,你那徒兒和田伯光在一塊。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們華山派要給我恒山一個交代。”
聽到定逸師太這話,嶽不群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尷尬的說道“或許,這其中也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
“那你徒兒嶽不群,殺死我青城派弟子羅人傑,又是怎麼一回事?昨晚,我徒弟羅人傑和洪人雄在衡山城裏遇到了令狐衝,結果他殺了人傑,重傷了人雄,這會兒我徒弟的屍體還躺在外麵呢。”青城派的餘滄海,一臉煞氣淩人的指責道。若在平時,他肯定不敢和嶽不群直接翻臉。但是眼下有了泰山和恒山的前車之鑒,他倒是不介意中間插足一把。
麵對接二連三冒出來的人,而且都是找令狐衝的麻煩,老嶽的臉色終於沉不住了。尼瑪!令狐衝那孽障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場外的沈傲,聽著幾個人爭論,對於令狐衝的遭遇也是感到同情不已。泰山派和恒山派,怕是誤會了這可憐的熊孩子。不過為毛青城派的人,會死在令狐衝手上?原劇中令狐衝是和儀琳一起,碰上青城四秀產生衝突,這才出現傷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