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雖然出身於日月神教,但是一個女人的矜持和底限還是有的。她絕不會允許自己帶著被玷汙的身體,回到那令狐衝的身邊。
所以,任盈盈有理由更恨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不僅僅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更是他毀滅了自己與衝哥之間恩愛的感情。
若是可以,哪怕讓任盈盈把這個家夥挫骨揚灰,她也決不會有半點猶豫。
“唉,要是令狐兄現在在這裏就好了。不知道他看到眼下我們這一幕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沈傲這廝很是無恥的搖了搖頭。
任盈盈聽到這話後,隻恨不得直接把鞋底踩在這個家夥臉上。
這個家夥究竟無恥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樣似乎也不對!”這時,沈傲突然搖了搖頭。
任盈盈以為是沈傲良心突然發現了。
可是沈傲又緊接著說道“雖然你不是我的女人,但畢竟被我上過了,咱可不能讓令狐小朋友占了這便宜。話說任姑娘,我們那啥完了以後,你不會再去找令狐衝發生關係吧?要是這樣的話,就太輕浮了!我覺得吧,你應該像個貞潔烈女一樣,從此斬斷與令狐衝的感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對咱的報仇事業中來。”
“畜生!”任盈盈一副啞口無言的樣子,冰冷冷的扭過頭去。她實在找不到形容詞,形容這個家夥了。
“其實吧,我跟你爹本來真沒啥仇。可誰叫我喜歡小白呢?他跟小白有仇,自然就成了跟我有仇。當初他被你救出來後,要是找個地方老老實實的歸隱那該多好。嘛,跟你說這些幹嘛。說完,你又不會跟我一笑泯恩仇什麼的。說說唄,你和令狐衝是什麼時候好上的?看你挺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會看上那種家夥?”
都這種時候了,沈傲還能聊這些有的沒的,委實是有些奇葩了。
反觀任盈盈的話就要敬業多了,反正不管沈傲說什麼,她都閉口不言。
麵對一個什麼話也不說的女人,沈傲也覺得自言自語沒什麼意思。然後兩人沉默寡言,這一來二去,竟是在屋裏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歡快的友誼賽結束後,沈傲言而有信的把任盈盈放了,並且將她直接送出了華山。
嗯!主要是怕這女人瘋起來後,直接去找小白告狀。為了穩妥起見,沈傲隻好親自將她送到一輛馬車上,並且吩咐車夫最好把這女人護送到南極洲去。這樣子的話,自己倒是可以清淨不少日子了。
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你無聲黑白……
任妹子,一路走好啊!不要太感謝哥,哥隻是做了每一個色狼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