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沈傲演技十足,露出一副憐憫和可惜的神色,眼神和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做到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迎著沈傲看來的目光,白清兒宛若一隻無家可歸貓兒般可憐兮兮。
沈傲低下頭,緩言道“在我看來,你比起婠婠來並沒有差什麼。老實說,我現在都有些替你對祝玉妍抱不平呢。”沒得說,這句話自然是沈傲違心之言。但為了要策反這白清兒,自然要用一點手段。
而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卻是直直的刺入了白清兒的心頭。白清兒花容一顫,雙目略顯呆滯的怔在原地。
出身魔門陰癸派的她,從小就接受過許多的訓練,譬如如何讓自己氣質迷人,如何吸引男人,這些皆是陰癸之中女弟子必修的項目。基本上白清兒可以保持在任何狀態下,也不失那婉轉動人的魅力。
但是這一刻,她完全像是個不懂得魅惑男人的普通女子,十分狼狽的緊抱住沈傲的腿,痛哭出來道“是啊,我白清兒究竟又有哪一點是不如師姐的?為什麼師尊總是對師姐即以厚望,卻隻將我當作陪襯師姐的工具。我本以為,隻要自己夠努力,總有一日能獲得師尊的認可……。”
“沒想到,師尊她竟然……竟然……。”
“你現在哭哭啼啼的又成何體統?你以為你現在哭得這麼狼狽,祝玉妍就會多瞧你一眼嗎?白清兒,你太幼稚了。”
一旁的跋鋒寒原本還在給他的烏騅馬梳理毛發,看到這主公三言兩語就把這一白衣女子給說得傷心欲絕、委屈莫名的樣子,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有木有?
剛才這白衣女子,明明還一副優雅從容的模樣,主公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跋鋒寒還站在一旁在發愣,這時沈傲悄無聲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過。跋鋒寒轉頭一看,卻見沈傲站立在原地沒有動,甚至連嘴皮子也沒動一下,但這聲音跋鋒寒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一時間,跋鋒寒哪還不明白主公的意思?當即不聲不響的騎上了烏騅馬,騎著神駿朝遠處的山林間奔馳而去。
跋鋒寒不知道自己走後,接下來主公與那白衣女子會發生點什麼。但他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圍觀的。要不然,主公也不會把自己給趕走了。
待到跋鋒寒走後,沈傲才彎腰一把握住白清兒的手,眼神如深潭般不可測,望著她說道“那麼白清兒,祝玉妍這樣利用了你、拋棄了你,你是否想過要報複她?至少,也絕不能讓她好過吧?”
“我……。”聽到沈傲的問話,白清兒整個人一怔,再次陷入了矛盾與困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