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深,鄭易比你幹淨,他最起碼不會跟別的女人隨便去酒店。”不知道為何,溫相思又想到他跟那個女人在床上相擁的場景,也許是被他激的,她又說出了激怒他的話。
顧廷深最聽不得溫相思說這種話,他點點頭,雙眼如鷹隼一般的銳利盯著她。
他的手很快,動作粗魯,絲毫不憐惜她,逼著她跟他對視,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躲閃,掐著她的下顎,惡狠狠的道,“好,溫相思,你最好不要後悔你說過的話,就算我髒,我今天也不會放過你,我要你跟我一起髒。”
“你放開我……”
那種疼,好似要將她全部的骨肉剔除,痛不欲生。
她搖頭,眼淚突然就洶湧而出,臉色蒼白,她邊嗚咽,邊無力的推搡他,雙眼倔強的定製和他,帶著恨意,“顧廷深,我恨你。”
顧廷深看著她的眼神,心裏一疼,可是他現在瘋了,他顧不得了。
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整棟別墅都是溫相思的罵聲和她痛苦的嗚咽聲。
事後,顧廷深抱著昏迷的溫相思,看著她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他皺眉,他沒想到他輕輕地碰她,她就變成這樣。
看著她,他喉結滑動,害怕再次忍不住的傷害她,他掀開被子蓋住她的全身。
周清安的來泊海公館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這時候的張嬸不在,下麵和樓上燈光昏暗,一進臥室,他就聞到一股味道。
他頓時高興的看著坐在窗邊抽著煙的男人,“四哥,你真了不起,看來四嫂被你給折服了對吧?都已經這樣那樣了,哎呀,好害羞哇。”
“讓我來是見證你們的歡愉後的證據嗎?還是要我給拍下來?”
周清安看見這一幕又欣喜又安慰,覺得終於讓四哥開竅了,太棒了!
四哥,你真棒!
隻見顧廷深一個抬眉,一道肅殺的眼神看過來,周清安立馬縮著脖子看著他後退,“對不起,我錯了,四哥。”
“去看看床上的人還有救嗎?”顧廷深心煩意亂的抽著煙,腦海中都是剛才她哭著求饒的模樣,還有她恨恨的眼神。
周清安回頭看向床上的人,坐在床前,掀開一點點被子,一看,脖子跟鎖骨,還有半截胳膊,他嚇得頓時放下了被子,驚悚的看著顧廷深。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顧廷深,帶著顫音,身體都跟著發抖的問,“四……四哥,你是不是有點變態了?你把四嫂弄成這樣?你就算沒做過一時上了癮,你也不能這麼對四嫂。”
真的太變態了,身上沒一處是完好的,身上那些痕跡,這還能活著都是奇跡了。
該不會四哥他有什麼癖好吧?
被周清安揣測,顧廷深這次也沒生氣,他臉色更加陰沉,聲音淡淡,“給她上點藥,吊水,然後開個中藥,不要用西藥,她喝不得,緩解一下她的傷痛。”
周清安在心裏嘁了一聲,都知道了還半夜的把他叫來,真是要命。
一切做好,周清安把藥放在他的旁邊道,“這個藥還是你親自給四嫂上比較好,我不太方便,中藥,我讓楊行來拿,四哥,好好對四嫂,我先走了。”
周清安走了,顧廷深看著眼前的藍柚底瓶,他捏著那小瓶藥,來到床前,看著床上臉色慘敗的臉,他心裏有些愧疚。
“不要,求求你。”
她做噩夢了,是夢見他了對嗎?
就算是噩夢也好,最起碼溫相思你這次的夢裏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