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驚恐,不安的看著顧廷深手裏的鉗子,她眼睛都變得通紅,渾身都變得冰冷,冷汗從後背染濕了衣服。
她搖頭的看著顧廷深,眼淚滴在他的手上,聲音都跟著發顫,“廷深,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都是被逼的,我隻是想活著,我有什麼錯呢?”
“我知道我罪無可恕,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的家庭受到了影響,可是你也罰我了,你就讓我自己在這裏懺悔,我都沒有怨言。”
“可是廷深,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拔了我的舌頭,我就沒辦法說話了,我很怕痛,求求你,我饒了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她的瞳孔張大,看著他拿著鉗子來到她的嘴邊,她的手頓時拽住他的手,看著顧廷深近乎哀求的搖頭,“對不起,廷深,你說,隻要你想問的,我都告訴你,隻要你能繞我一命,我都會告訴你,求求你你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就連他此刻的神情依舊是溫和的,不知道他哪裏變了,可是他就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如果是這種時候,他會冰冷的看著她,說著無情的話,可是現在,他變了。
他的神情變得溫和,他的眼睛裏沒有對她的冷漠,也沒有無情的話語,說要拔她的舌頭好像在說很正常不過的事,那臉上溫和的神情好像在同情她。
越是這樣的他,她越是害怕,越是這麼冷靜的顧廷深,她越是害怕的厲害,仿佛下一秒他真的會拔掉她的舌頭,她害怕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狠絕,她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就沒了舌頭。
顧廷深就喜歡她這樣恐懼的神情,跟顫抖的身體,他把鉗子放在鐵框上頓著,手用力的掐著她的下顎,神情冷淡的開口,“唐寒把溫相思帶去哪裏了?”
“好好的說,你隻有這麼一次的機會,我的耐心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也隻有這麼一次的機會,如果他們的決定去海城,就必須一次成功。
秦意看著他,哭著流淚,閉了閉眼的道,“廷深,我不知道具體的地址,可是我知道唐寒的別墅在海邊的懸崖上佇立著,很大,周圍都有很多的人,我不知道具體在海城的哪裏,我去他的地方的時候都是被蒙著眼睛的。”
“廷深,你信我一次,這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絕對沒有騙你,如果我騙你,你就親自拔了我的舌頭,我發誓,這次絕對是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好啊!”顧廷深站起身,把鉗子塞進了醫藥箱內。
他看著秦意,看了眼她的肚子,危險的眯著眼眸,淡淡的道,“你先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我就放了你,在這之前,你都必須在這個籠子裏麵。”
“不要!”秦意沒想到顧廷深竟然會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她的手緊緊地攥著鐵框,她搖頭,驚恐的看著顧廷深,“不行,不可以的,廷深,求求你,不要讓我生下這個孩子,我不要生下這個孩子,求求你了。”
“求求你幫我拿掉這個孩子好不好?我不想生別人的孩子,而且還是個乞丐,求求你給我打掉,好不好?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要這個孩子,廷深,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