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澤不打算追究自己,她就跟撿回一條命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陳澤連鞠了幾個躬,話也說不出口,就逃也似的逃走了。
唉,自古怨女多癡兒,一情總是難兩分。
陳澤歎了口氣,正要就近找個位置就坐,卻看到旁邊一個年輕人對自己不斷揮手:
“哥們,哥們,你剛剛對她說什麼了?能把她嚇成那樣?”
見那人身邊剛好還有空座,陳澤也沒多想,便走到那人身邊坐下說道:
“沒什麼,她好像喜歡我來著,我跟她說她沒機會的她就那樣了。”
這年輕人聽了就是一陣開懷大笑:
“哈哈哈,我姨媽啊,這輩子估計都嫁不出去了,沒事,她那臉皮比城牆還厚,你不用為拒絕她而自責。”
姨媽?譚家除了那三兄妹還有別人?
見陳澤一臉疑惑,年輕人也不解釋,隻是笑了笑道:
“我叫蘇成則,就憑你把我姨媽嚇成那樣,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有什麼事就來茶樓區找我,再大的事那都不叫事!”
陳澤聞言精神一震,低聲問道:
“哥們當官的?”
蘇成則搖頭道:
“我賣保險的。”
賣保險的?陳澤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
“我叫陳澤,開旅館的,以後兄弟公司要有什麼活動來我那啊,回扣少不了你。”
“好說好說,剛好下個星期我們公司有一場一千人的大型年會,我肯定給你把人拉到。”
蘇成則輕車熟路的接過了名片,開始跟陳澤說起公司的一不小心穿越險和突然自爆險。
二人越聊越是起勁,越聊越是投緣。
直到譚義芸戰戰兢兢的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陳澤這才停下了閑聊。
“陳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剛剛的事,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
譚義芸走到二人桌前,將手中信封遞放在了陳澤桌上,又深深的給陳澤鞠了個躬。
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都說了不喜歡她了,還給我送情書?
什麼下次再也不敢了,分明就是在用這種方式來達到跟我說上話的目的。
陳澤眉頭一皺:
“譚女士,我都說了,你不要……”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去拿那信封要將信封還給譚義芸,卻不想看到信封上還寫著一行小子:
卡裏有五十萬現金,密碼一到六,請陳先生笑納。
看到這行字的那一刻,陳澤腦中就是一陣天雷滾滾。
天雷之上,隻見兩個長著翅膀的小人飛在空中交戰。
其中一小人,青麵獠牙,頭生雙角,膚至紅,一雙三叉戟舞得那叫個虎虎生風:
“想什麼呢!那可是五十萬啊!還不趕緊拿了!”
另一小人,玉樹臨風,白衣翩翩,膚至白,一手飛劍使得那叫個出神入化:
“萬萬不可!你已經有彩雲姑娘了,怎可腳踏兩隻船?”
陳澤眨了眨眼,想了想,對白衣小人開口道:
“你說得對,我陳某人一生坦坦蕩蕩,行得正坐得端,怎可行此不以之舉?”
聽到陳澤的話,那白衣小人鬆懈了些,一臉欣慰的點頭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見得白衣小人鬆懈了下來,陳澤立馬麵目猙獰地衝那惡魔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