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為陳澤剛剛的表現開始正視起陳澤來,紛紛交頭接耳道:
“如此心境,這人不該是無名之輩,你們有誰知道他是誰的?”
“不知道,反正不是這附近的。”
“也不一定,萬一人家比較低調呢?你瞧譚家人那副狗腿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那人大壽呢。”
哈爾可妮回到趙公子身邊後,才剛剛坐回位置上,不想那趙公子突然就舉起一瓶紅酒倒在自己頭上,而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哈爾可妮不敢反抗,隻是坐在那一動不動,任由紅酒從額頭滑落,流淌在自己的每一處如凝脂般的皮膚上。
趙公子將手中紅酒倒完之後,這才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喲,這還有個人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這是個垃圾桶呢?”
趙公子此話剛落,同桌的人便隨身附和道:
“哈哈,哈爾可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穿得跟個垃圾桶似的幹嘛?”
“就是,居然還誤導趙公子,還不快給趙公子賠禮道歉?”
看著同桌那一個個嘲笑的嘴臉,哈爾可妮一邊努力讓自己不要哭出來,一邊轉頭對趙公子說道: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
趙公子卻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那麼做嗎?因為我覺得太無聊了,想找點樂子,但是你把我今天唯一的樂子給毀了,所以,我隻能從你身上找樂子咯。”
哈爾可妮的眼睛已經紅了,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落:
“那個人的眼神很可怕,我……我很怕……對不起。”
趙公子聽了這話,怒極反笑。
那個人很可怕?嗬嗬,所以這個女人居然敢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反手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抽在哈爾可妮臉上,趙公子一臉猙獰的說道:
“懶得跟你廢話,今晚我要在床上看不到你,就算你違約,我能告得你傾家蕩產負債累累,好好想想吧。”
說完,趙公子見譚義均走了過去,便堆起笑臉起身迎接道:
“喲,譚老哥,不忙了?”
譚義均笑了笑,與趙公子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這才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這個小姑娘剛剛怎麼回事?”
他沒有點名是什麼事,但趙公子哪能不知道?
當著他們幾兄妹的麵去羞辱這幾兄妹巴結討好的人,還是在譚家的地盤,這是連譚家一起羞辱了。
所以別看譚義均跟自己聊了那麼久,這句話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趙公子立馬拉著譚義均的手道:
“譚老哥抱歉抱歉,這小丫頭沒教養,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公眾人物就能目中無人,她一回來我就教訓她了!”
譚義均看了眼哈爾可妮滿身的紅酒以及被扇得有些紅腫的臉,點了點頭:
“那位陳澤先生,是我譚府貴客,管好你的人,別給自己找麻煩。”
趙公子一臉嬉笑的說道:
“哎喲喂,譚老哥瞧你這話說的,以我們兩家的關係,譚府的貴客那就是我兄弟啊,我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去找麻煩?”
和譚義均又閑聊了幾句,等譚義均轉身走後,趙公子的臉一下就陰了下來,也沒說什麼,隻是陰森的看了陳澤方向一眼,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