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看了一眼老二胯下淚流滿麵的韓辛林,對身旁的吳彩雲低聲道:
“你確定你的這個朋友是個正經和尚?玩得也太野了吧?”
還不是要問你!怎麼把我家老二變成這樣的?
現在居然在老娘麵前裝無辜了?
吳彩雲一臉納悶,剛想回答陳澤的話,就看到一個冷漠而高大的背影站在自己和陳澤麵前:
“主人後退,這和尚如此**,以主人美色,怕是會讓這和尚起了色心。”
林立倒是忠心不二。
陳澤雖然對主人這一稱呼還是覺得很別扭,可耐不住林立說話好聽啊。
也是,以自己的美色,恐怕在場諸人,無人能跟我比肩了吧?
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對我納頭便拜?
倒是一旁的吳彩雲。
聽到主人這個稱呼,心中也是奇怪。
這林立不是陳澤的姐夫嗎?
怎麼又稱呼起陳澤主人來了?
吳彩雲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老二就騎著韓辛林到了林立麵前:
“各位,貧僧剛剛收的這隻坐騎野性難馴,貧僧得回去好生**一番,先告辭了。”
說完他就揮起皮鞭朝韓辛林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
“孽畜!還不調頭!”
待這和尚騎著韓辛林優哉遊哉的離開了旅館,陳澤緩過神來,才對院落內看熱鬧的人群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今兒是各位團聚的日子,也是我姐夫的生日,所以我姐夫特意請來了一線大咖宗政河靈來為大家唱歌一首,大家先吃點東西吧!”
拍了拍手,明月和陳銀輪以及陳淩就端著一大堆明月做的烤糊美味走了上來。
“宗政河靈?林立這種人怎麼可能認識我的夢中女神?”
“應該是吹牛的吧?”
“可能隻是請了某個長得很像宗政河靈的人來呢?”
眾人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三個字,議論紛紛。
等到陳淩等人將食物端上來後,眾人的議論聲已經不再掩飾:
“這是什麼玩意啊?能吃嘛?”
“對啊,這都烤糊了。”
人們臉上滿是嫌棄的表情,與陳澤等人第一次吃這玩意時如出一轍。
甚至還有人悄悄對身旁之人說道:
“我就說陳家不行了吧,開個破旅館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請明星替身,就連一個像樣的廚師都請不起。”
“誰說不是呐,看這樣子,這吃的怕不是那陳淩親自做的?嘖嘖嘖,這姐弟倆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哪來的勇氣?”
——————
“河靈姐,您正要去給那人免費演出?”
一輛商務車上,宗政河靈的助理,一個身高一米八,提醒壯碩,容貌俊朗的年輕男子滿臉疑慮。
這男子名叫玉樓,當然,正經人誰取這名啊?
就因為宗政河靈喜歡,玉樓立馬就把自己戶口本上的名字給改了。
所以他與宗政河靈的關係,自然也不是助理與明星的關係那麼簡單。
陳澤他倒也知道,當初就是他得了宗政河靈的吩咐去調查的陳澤。
現在聽到宗政河靈居然要免費幫這人商演,玉樓心中很不是滋味。
加上宗政河靈很久沒跟自己親熱,聽說就連那個宗海也被河靈姐趕走了。
難不成河靈姐,對陳澤那小子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