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媛。”
秦媛?如果我沒出現的話應該跟紀俊成為道侶雙宿雙飛的那個明光派的秦媛?
陳澤一時有些難以相信這狗血的劇情,本該雙宿雙飛的道侶,現在卻有了殺父之仇?
但是這也不怪我啊,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吧!
那個紀俊站在百煉洞的山峰上突然就發了瘋一樣往外跑,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陳澤很難把紀俊那不合符常理的行為跟自己聯係上。
本著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則。
陳澤覺得還是擔心眼前的事要好一點,小丫頭可能是受了創傷性應激後遺症所以把事情都忘了。
不過由於不知道她忘到了哪一步,陳澤連忙學著自己看過的電影裏的片段上前對秦媛好聲好氣地說道:
“小姑娘別怕,現在叔叔來需要幫你鑒定你受傷的程度。
來,叔叔問你,你還記不記得你們的車隊遇到襲擊的事?那你爸爸被殺呢?你們整個車隊被殺得連一匹馬都沒留下的事呢?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你不是要哭吧?”
聽著從洞府裏傳出的嚎啕大哭,孔玥雅一臉無奈的對身旁的劉子琪說道:
“陳大哥是真不會安慰人。”
劉子琪頗為讚同地點頭道:
“沒錯,前幾天我表白失敗之後,陳大哥還來安慰我說反正我一輩子也不可能成功,表白失敗將成為我今後的常態,讓我看開些。
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我當場就猛哭了三個時辰。”
“前幾天?”
孔玥雅陷入了沉思,然後她一拍腦瓜:
“前幾天你是不是跟我表白來著?”
劉子琪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閑得無聊嘛,就想著試試咯,沒準成了呢?”
“閑得無聊?!死胖子!我告訴你,我的心裏隻有陳大哥!隻有陳大哥!你想也別想!”
孔玥雅很生氣。
劉子琪卻置若罔聞:
“公平競爭嘛,話別說得那麼死,沒準陳大哥看不上你呢?”
“死胖子!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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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此處就是太初山門?”
看著幾座孤峰上盤旋的白鶴,一個麵容紅潤的少女一臉喜色地開口問道。
在她一旁,她的師兄對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莫要說話,師父正在與守門的交談呢。”
“噢噢。”
少女很聽話的閉上了嘴,但總是忍不住左看右看,範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就連那盤踞在花朵上的蝴蝶,也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正在她努力壓製想去抓那蝴蝶的衝動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爭吵聲:
“什麼叫不入流?!我們流光閣明明是五等宗門,這次不遠千裏趕來參加貴派道會,還請兄台行個方便。”
爭吵之人乃一名老者與一年輕人。
那麵紅耳赤的老者,正是流光閣閣主,小丫頭和其師兄的師父。
他說罷,就伸手取出一塊中品靈石,忍著心疼的勁要塞給這守門人。
若是陳澤沒來之前,見了這中品靈石,守門人說不定就得心動了。
可現在太初派內門人俸祿翻了三倍不說,經常還舉行什麼煉丹比賽,煉器比賽,劍術比賽道術比賽等等等比賽。
隻要得了前三名的人,那靈石是不要一樣的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