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來,不想其中兩位,居然有一位是煉器宗師?敢問道友,那極品法器,是這位築基期的煉器宗師所煉?還是這位身無修為的奴仆所煉?”
奴仆?
本來陳澤對這些事一點都不上心,他才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自己,隻要自己的試驗成功了就行。
可是丫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過分了。
沒看到小爺衣服上那金燦燦的長老標記嘛?
陳澤剛要分說,就見那為自己說話的女修轉過身來用手指著自己:
“是他!我親眼看到是他練的!”
看到這女宿的麵容,陳澤腦海內已空空蕩蕩,愣在了原地。
周圍眾人卻沒注意陳澤的反應,濮小瑜輕笑一聲:
“這位道友,你是說,一個凡人,煉製出了極品法器?”
還沒等她笑出聲,周圍已有修士忿忿不平的叫道:
“太過分了!你這種狗腿子就算想巴結討好太初派,也不用專門去巴結人家的凡人奴仆吧?!
還有沒有點禮義廉恥了?”
“就是!還用這麼下三濫的謊話,這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嘛?!”
如果說這些人的話語就像在拿大石塊往她身上砸的話,那那位太初派凡人弟子的話語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吳彩雲!你以為你留個長發我就不認識你了?!我跟你拚了!!受死吧!!”
陳澤衝到陳文倩身旁張嘴就要去咬,可陳文倩好歹是個練氣修士。
修為低是低了點,但對上凡人還是手到擒來的。
她使了一招最基礎的蔓藤術,陳澤的雙手便被憑空出現的蔓藤鬧鬧捆住。
可就算如此依舊阻擋不了陳澤的怒火,雙手雖然被捆了,可他還有嘴呀。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連煙都舍不得抽為這個騙子湊錢還債,倒頭來等來的卻是這騙子的奪命十三刀。
她是刀刀都往要害上紮啊!下死手啊!
陳澤心中惱怒可想而知。
見陳澤依舊朝自己衝來,陳文倩情急之下,又連忙使了一招無力術。
恰在此時,陳澤正好將她撲刀在地,張開嘴就要去咬她喉嚨。
可陳澤忽然感到渾身上下的力氣範佛在剛剛一瞬間被抽盡了一般,明明自己想張嘴咬斷了她脖子,怎麼變成吸了呢。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與師兄已有婚約在身!”
大姐,你以為我想吸你脖子啊?又不是絕味鴨脖,我也想放啊,可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倒是把我推開啊。
陳澤沒了力氣,腦子也清醒了些,意識到吳彩雲不可能會術法。
而且這人在身材上與吳彩雲還是有些不同的,應該是長得比較像的兩個人。
認識到自己認錯人的陳澤非常後悔,可他現在就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連嘴皮子都抬不起來了,隻能指望這女修把自己推開。
可這女修的反應讓陳澤認識到了人能蠢到什麼地步。
她除了手舞足蹈的亂喊亂叫外,對自己就沒有一點兒實質性的抗拒舉動,我說姑娘你該不會是瞧上小爺的美色了故意這麼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