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血流萬裏了。
就在他話音剛落那會兒,周圍眾修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的一幕。
隻見五六名元嬰修士加上數十名金丹修士突然踩著飛行法器出現於半空人,然後……
陳文倩拉了拉正在生悶氣的闕嗣的胳膊:
“師兄,快來看奇跡。”
對於這種練氣小修來說,五六名元嬰修士和數十名金丹修士同時發出的攻擊確實是奇跡一般的場景。
五六道氣勢如虹的各種神通將周圍的空氣都扭曲得有些變形了,更別提那數十道光彩奪目各式各樣的法器讓周圍的修士立刻就有一種大難臨頭之感。
對於鳳目男來說,終其一生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受到這種待遇。
要知道讓他橫行無忌的靠山,他的師父兼父親,也不過才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而已。
而這些攻擊他的人,修為最低的也是金丹中期修為。
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把他那五等宗門滅個十七八遍的。
不過她注定是沒心思去想這些了。
“諸位師弟且留活口,還要審問這人是受了誰的指使竟敢襲擊陳長老。”
暗中保護陳澤的諸修,有一領頭人物大聲喊了一句。
而後諸修起身應道:
“理會得!”
然後鳳目男就被打得在天上飛了四五圈,然後又被各種手段消去修為與五感,最後再由兩個元嬰修士與四名金丹修士親自將他壓去太初派地牢審問去了。
他的父親起初還坐在太初派殿外與人談笑風生,說什麼這肯定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了不該惹的人。
直到他看到自家兒子被幾名元嬰修士打得在空中飛了幾圈又被押走之後。
這位慈祥的老父親咽了口唾沫,然後對身旁之人說道:
“林道友,我突然想起來我那長子好像幾天前暴斃了,與你女兒的婚事,就從我剩下的十九個兒子中再選一個就是。”
陳澤這邊,帶太初派修士將那七人都押下去審訊後,陳澤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來保護自己的。
還以為混進了什麼奸細呢,也沒太在意,便對身旁的陳文倩說道:
“陳姑娘,你師兄他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樣子?”
闕嗣聽了這話,氣得差點沒想當場掐死他。
他可不想理這廝,連帶著自己師妹都不太想理會,氣哼一聲就轉過了頭去,都懶得跟陳澤打招呼。
陳文倩見自家師兄這副模樣,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畢竟陳澤是自己師門的大恩人,她再想去安慰師兄,也要先跟陳澤客氣一下再說:
“師兄他就這個樣子,還請前輩見諒。”
陳澤連忙擺手道:
“我可不是什麼前輩,你若願意,叫我陳大哥就是。”
陳大哥?!!你們兩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嘛?!
闕嗣感覺自己有點走火入魔的跡象了。
可還沒等陳文倩叫他陳大哥。
陳澤身旁赤焰盟的散修就驚呼道:
“陳大哥?閣下姓陳?莫非閣下便是那煉器宗師陳大師?!”
聯想到剛剛那人不過拍了這陳大哥後腦勺一下,就被太初諸修打得連親爹都不敢認。
赤焰盟的散修當即就猜出了陳澤的身份,紛紛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