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玥雅聽罷,這才放心地說道:
“好了小家夥,我先出去了,陳大哥若是回來,還請你傳音予我,我有事要與他談。”
孔玥雅這邊才走出陳澤的洞府,太初派內一處偏僻的殿堂外。
陳澤拉著陳文倩剛走入殿堂,就聽得殿堂內一陣閑聊聲:
“兩位師兄,你們可曾聽說陳長老煉製出了極品法器,成了煉器宗師的事?”
“玉華師弟,你這不是剛閉死關出來吧?才聽說這?師兄我聽說的消息可比你要新得多。
陳長老後來還把這極品法器送給了一個不入流宗門的女修,這件事,玉華師弟你就不知了吧?”
“竟有此事?陳長老為何要送極品法器予那女修?”
玉華師弟語氣驚訝,連忙問道。
被他問話那人想了想,便說道:
“聽說是那女修之前幫陳長老說過話,陳長老這人你們也知道,重恩厚義,滴水之恩湧泉報,所以就……”
話音未落,第三道聲音已是響起:
“老林,你這消息可就過時了,什麼重恩厚義?你不知道,那女修啊,其實是陳長老的相好!”
“喲?老周,你這話怎麼說來著?”
“就是!周師兄,這話你可不能亂說,你要是敢造陳長老的謠,我非拉著你去執法堂不可!”
老周見這二人一個驚訝,一個氣憤的樣子,笑了笑,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要不怎麼說我老周消息靈通呢?你們是還不知道吧?那女修啊,其實還有一個師兄。
她與她的師兄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自小便訂了婚約,也算是感情深厚。”
他話音剛落,之前那玉華便說道:
“既然如此,那周師兄你剛剛為何還說陳長老與那女修……”
“你瞧你,急個啥?不得先聽我把話說完啊?”
老周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昨日發生了一事,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卻鬧了一翻笑話。
原因無它,就是那女修的師兄啊,留了一紙休書在我太初大殿內,並揚言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類的話便揚長而去了。
鬧得在場眾人紛紛對他嘲笑不已,區區一練氣小修,竟敢在太初派內大放厥詞。
後來我也好奇,找人一打聽這才知曉,原來這女修竟跟了陳長老走了,隻留下她師兄一個人在我太初派內!”
“胡說!陳長老怎會是那橫刀奪愛之人?!”
“你還別不信,而且陳長老這也不算是什麼橫刀奪愛,你們可知,有傳言說,那女修前世乃是陳長老的結發妻子。
約定來世再做夫妻,不過這一世那女修修為不過練氣,沒覺醒前世記憶,所以也就記不得這些與旁人訂了親。
按理說,陳長老一身修為連掌門真人都看不透,如此法力滔天之人,要想奪回妻子,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可陳長老太過仁慈,不忍傷害那女修的師兄,隻是用了……”
“咳咳咳!!!”
話音未落,尋人堂外已傳來一陣咳嗽聲,三人連忙將神識攤開一探:
“陳長老!您何時來的?!”
探到陳澤氣息的三人當場被嚇了個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