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娃娃不能打架,打架是不對的,是不團結的行為知不知道?
你自好好修煉你的,有誰欺負你了就告訴我……不對,就告訴執法堂,執法堂會為你做主!”
“那劉師叔怎麼辦啊?”
聽得此言,陳澤麵上閃過一抹惋惜之色,幽幽一歎:
“人各有命,這就是他的命,得認!明年的這個時候記得多給你劉師叔燒點紙錢,也算你沒白吃他那麼多零食。”
對於師父這番沒心沒肺的話,秦媛是深以為然。
畢竟小丫頭自打跟了陳澤以來,雖然修為增長也是快了一些。
但真正學得精髓的,還是陳澤的腹黑之道。
小丫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後,就跟著陳澤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此地。
隻留被濮小瑜抓住大腿並用雙手抱著樹幹的劉子琪一臉絕望的衝著他們二人喊道:
“陳大哥!!救救我啊!!!這婆姨瘋了!瘋了!!”
離了此處後,陳澤正準備帶著秦媛返回太初派,不想突然一道長虹從天邊劃來。
那道長虹落在他們身畔,定睛一個,還是個女修。
這女修不是周子柔又是誰來?
見得有穿著太初派弟子服侍的人在,周子柔落在他們身旁後便拱手問道:
“二位,貧道聽聞太初派近日在開設道會,特來一觀,不知從這裏怎麼去往太初派。”
聽到這話,陳澤轉頭看了一眼近在咫尺一眼就能看到的太初派山門,以及匾額上那三個巨大的‘太初派’三字。
再看了一眼這個問路的女修。
咋的?瞎了還能看到我和我徒弟啊?
陳澤還隻是在心裏編排了一句,可他那徒弟居然直接上手了。
小秦媛抬起手在周子柔眼前晃了晃,然後露出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
“姐姐,你是瞎嗎?”
周子柔當然知道太初派何在,當然也能看到太初派的那個巨大匾額。
這不是想著隱秘身份進入太初派通過各種手段得到這個三等宗門的效忠,見了這兩個太初派弟子,便假裝不知路上前問上一問嘛。
不成想這煉氣期小修竟如此氣人!
不過她可不能對著小修發火。
雖然這小修身旁隻有一個凡人奴仆侍奉,可她明顯的感覺到周圍至少有五個元嬰修士,十多個金丹修士隱蔽在虛空中暗中保護著這煉氣期小修。
太初派內有三個元神修士,也不知這小修是哪個修士的愛女?
“媛兒,休得無禮!快給這位阿姨道歉!”
周子柔正思索時,不想陳澤一句話卻是將她徹底激怒:
“大膽!你這狗奴!竟敢欺你家主人年幼就對你家主人頤指氣使!!小丫頭,這哪來的狗奴?我看他麵有反骨,不若殺了喂狗吧。”
周子柔一番話,說得陳澤一臉隻感覺自己是熱臉貼了冷屁股,讓他親身經曆了一翻東坡先生與狼的故事情節。
自己好心為這女人說話,這女人卻要讓我徒兒把我殺了喂狗?
看來這女的不僅是瞎,還得了失心瘋。
陳澤連忙拉著小秦媛就往太初派走,邊走還邊小聲對小情緣說道:
“媛兒,以後可得離瘋子遠點,不許和瘋子玩,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