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道友聽了此言,這才想起來,太初派不過隻是一個三等宗門啊。
那太初派內,一共也就隻有三位元神修士。
就算加上他們的護派大陣,這個陣站也是殺雞用牛刀,各家宗門隻用派出一個元神修士,捏也把那太初派捏死了!
何至於傾巢而出?
就連九華宗的金木水火土五位元神也來了。
那五位元神若是結成五行大陣,完全可以與嬰變修士對抗啊!
單平冷心中震驚時,邵冷玉繼續說道:
“如此大的陣仗,再聯想道我那好友所言傳聞,若此傳聞是真,這麼大的陣仗也就不足為慮了。
單道友,不知你可有何想法?”
單平冷搖頭道:
“就算邵道友所言是真,可貧道不過區區一元嬰修士,如何與眾元神修士爭鋒?
而且我們此來,不過是盟中喚我們來搖旗呐喊罷了,我們又怎麼可能有機會?”
邵冷玉卻冷冷一笑:
“事在人為,我隻是個金丹修士,暫且不提,可單道友你乃元嬰修士啊!
就連你用的也隻是一件上品靈器罷了,那些練氣,築基小修何德何能,能用得上中品,甚至是極品的法寶?!
此不是倒行逆施嘛?太初派此為,怪不得能引起天怒人怨,道內宗門群起而討之!”
單平冷一聽,也是點頭道:
“就是,那幾個築基,練氣小修憑什麼就用得上法寶?
還不是靠了有陳澤那位好友在?
邵道友你有什麼計策,快快說來就是,若真是可行,我等不妨一試!”
單平冷眼中閃著精光,心中卻壓著怒火。
正如邵冷玉所言,自己一個元嬰修士都隻是在用著靈器,那些小修卻在用法寶!
憑什麼!
邵冷玉見得單平冷上鉤,輕輕一笑,便說道:
“無它,對付幾個築基小修,單道友還拿捏不住嘛?
我打聽過了,陳澤那心上人,不過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罷了。
縱是有極品法寶在手,雖說可對付我這種散修金丹,可對上單道友,還不是隻有任單道友拿捏的份兒?”
單平冷聞言一愣:
“邵道友的意思是,咱們聯**了陳澤的未婚妻?可若是他那未婚妻回去告狀,赤焰盟隻是個散修聯盟,未必會保咱們。”
邵冷玉眼中冷色一閃:
“咱們幹嘛要讓她那未婚妻回去?”
“殺了?”
單平冷聞言一驚,連連搖頭道:
“那更是不成,太初派內立有魂燈,若是直接殺了,魂燈一滅,怕是當場就能抓住我們!”
邵冷玉再搖頭:
“我有一法,乃是殺了一魔修後自那魔修身上得來,可將他那未婚妻折磨至死,再無反抗之力,卻還能留下一口氣。
這法秒就秒在,其魂魄不會離身,但是身體已死,所以被她祭煉的法寶會自動判定主人已死,重新變成無主狀態。
可由於魂魄還留在身上,魂燈便不會熄滅。”
單冷平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一聽這邵冷玉居然還有這等法子,當即就點頭道:
“此法甚好!邵道友,此事事關重大,我等還需細細籌劃一番!”
飛舟之上,有此想法的修士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