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長義乃是一名元嬰修士,眾人初見時,還以為是太初派派來攔下眾人的第一道防線。
不想他警告完眾人之後,也沒有要出手的跡象,原來隻是個傳話警告的啊。
眾人不以為意,跟沒見過這人似的就繼續朝前衝去。
周長義見狀,隻得幽幽一歎:
“諸位犯我太初,莫怪我太初無禮了。”
說罷。已有速度較快的數十名元嬰修士當先躍過他手持太初旗衝入太初地界。
而後,那些元嬰修士紛紛一呆,好像失了魂魄一般站在那處不向前也不後退,隻是呆呆的站在那,任憑身後門人弟子如何呼喚也不作答。
喚了幾聲,見自家掌門或老祖都沒回答自己,有些心急的門人弟子便不管不顧地衝入了周長義大旗後方。
他們才入大旗後方,所行不過七八米之距,便也跟他們的掌門或老祖一樣呆呆站立在那,渾然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
有些修為較低的,連七八米也未能行至,不過半米左右便呆立在那。
見得此狀,當即有幾名元嬰修士縮地成寸至周長義身前厲聲喝問道:
“你太初派使的何種邪門妖法?!把我掌門(師兄)如何了?!!”
眾元嬰一起喝問,聲若雷霆,便不是首當其衝,而是站在身旁的一些金丹或者築基修士,都被這喝問之聲震得七葷八素,險先道心不穩。
可那首當其衝的周長義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仍舊穩穩當當站立在那,他不僅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反而目光冷清地掃了一眼周圍諸修,反問道:
“我倒想問問諸位道友,無辜犯我太初,這可是要與我太初全麵開戰不成?”
聽得他這聲喝問,有些膽小之輩當即底下頭去不敢再言。
畢竟他們隻是四五等宗門,有些甚至是不入流或者直接就是散修而已,如何敢與有元神真人坐鎮的太初派開戰?
可在場諸修畢竟人多勢眾,有那膽小的,自然也有這膽大的。
當先便有一人越眾而出,抬起一手指著周長義就罵道:
“狗賊休要胡亂咬人!我家門人弟子被你太初派蠱惑來信我門中妖言惑眾,我等此來不過隻為個公道!
可你太初派竟連我們的麵都不見,竟直接便出手對付我等,這是何道理?!”
周長義也懶得與這些人廢話,必成陳長老分寶之事,這些日子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這些人所來為何,太初上下豈能不知?
於是他隻橫眉冷對,重複著他剛剛那句話:
“無邀請闖我太初界者,後果自負。”
說完,任憑周圍眾修如此喝罵乃至危險,他也不再言語。
見這人跟個木頭人似的,周圍眾修也放棄了對他的威脅,反而互相商量道:
“不如我們將他擒了去,拿他去換我們各家掌門?!”
“萬萬不可!我們與太初派終究沒有全麵開戰,我們掌門看情況也不過是被太初派陣法所困,迷了心智,太初之人根本就沒有動手。
如果我們搶先動手,在道義上站不住腳啊。”
“這也不可那也不成?那如何是好啊?!”
“你衝我吼什麼吼?!有能耐你去衝太初派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