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怡二世主的脾氣一上來,就要朝陳澤衝去。
可是他身在陣內,不能施展閃現挪移之術,隻能一步一步走向陳澤。
可光是如此,他心中怒意卻是愈發旺盛:
“螻蟻!!你不知道你剛剛犯下了什麼彌天大錯!
你不是有一未婚妻嗎?我要捉她在你麵前折磨三天三夜!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還要將你身邊之人盡數慢慢折磨至死,而這一切,你都要親眼看著,瞧著,體會著!!!
哈哈哈哈!怕了沒?如果你這就怕了的話,後麵還有更好玩的,我還要將你父母……”
陳澤雖然很想把這人的話當成耳旁風,可聽他如此侮辱自己老爹老媽。陳澤也不是吃素的。
當即將手中一塊形狀奇異的土一捏,然後朝空中一撒:
“給你加了點佐料,好好受著吧。”
碎土粉末很快就融入了陣法中消失不見。
而後,那丁嘉怡忽然腦袋一沉,隻覺得自己是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大黃狗??
等會?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是人,怎麼可能是……汪汪汪!!
直到此時,丁嘉怡終於記起了,那被骨頭棒子所支配的恐懼。
十年前,他家庭和睦,母親是一隻大白狗,父親也是一隻大白狗,每天都有骨頭棒子吃,日子可謂是快樂極了。
直到某一日,一隻大黃狗闖了進來,說自己是它的親生狗崽,還殺了自己的父母,要把自己接回它家中去吃糞土。
自己哪會答應,逃亡十年,記了十年,父母啊。。。。。
丁嘉怡想到悲切處,便張嘴大叫了起來:
“汪汪汪!!!”
然後朝著一顆大樹就衝去,範佛他看到了那隻大黃狗,然後張著嘴就開始撕咬起了大樹。
直到他覺得咬得累了,這才停下翹起左腿,在大樹根下撒了一泡尿。
這一幕,自然被在場萬修一點不漏的看了去,甚至還有些修士用傳圖玉簡將這一圖案給刻印了下來。
開玩笑,嬰變修士跟條狗一樣的在大樹旁撒尿,萬年難見之奇觀啊!
而那丁嘉怡的老奴在外頭一臉悲憤狀地喊道:
“太初賊人!!你竟敢如此折辱我家公子!!你可知……”
丁奇偉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光罵沒用,畢竟他們做都做了,害怕你三言兩語的威脅?你要真在乎你家主人,便衝進去將他救出啊。”
衝進去?開什麼玩笑?
老夫一把年紀了,若是一衝進去也變成公子那般模樣,朝著一顆老樹像條狗一般撒尿,老夫還活不活了?
丁舟咽了口唾沫,對丁奇偉道:
“二公子,你此時不去,更待何時啊?要知道大公子可是最疼……”
“打住!你這老奴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啊,怎麼做到的?教我兩招?”
“你……你就說你救是不救吧!”
“要救也是你救……憑什麼我救?”
眼看丁嘉怡的兩個同伴在那吵了起來,絲毫沒有要救人的架勢。
淩雲子這才鬆了口氣,暗道這太初派陣法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便是嬰變修士入內,也被變成了一條老狗一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