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義剛走,邵冷玉就歎息一聲對身旁的單平冷說道:
“單道友,看來那極品法寶與我等終是無緣呐。”
經過十來日的等待,單平冷心中的不甘以及不平之意也漸漸消散了。
聞言她從地上站了起來:
“邵道友,那姓陳分寶的好友竟是些修為低微之輩,日後多多留意,隻要遇上,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這些日子他們應該不會出來了,咱們回吧。”
邵冷玉一聽此言,知道這單平冷還是有些不甘心,不過他也沒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就跟著單平冷離開了。
二人的離開,對還留在陣外的丁舟沒有絲毫影響,此時的丁修還在對著太初派行那辱罵叫陣之事,可太初派內無人回應,他也無甚辦法。
待罵得有些乏了,他正準備打坐歇息一下。
不想卻是忽然皺著眉頭看向邵冷玉與單平冷二人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咦?跟著他們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來路?瞧著倒是不像修士?”
哎呀丁舟啊丁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思考那些人是什麼來路!
還是抓緊解救自家公子要緊!
邵冷玉與單平冷二人渾然沒意識到自己被人跟蹤,二人在上空飛了一會兒,忽然一道鷹鳴自身後傳來。
起先,二人都沒當回事,隻當是普通老鷹。
誰成想那鷹鳴剛落沒多久,二人神識感應中,就感應到了一隻羽箭朝自己射來。
羽箭??居然有不知死活的凡人敢對自己射羽箭?
單平冷惱羞成怒,正要將地上凡人屠戮一空,可神識掃去,地上卻隻有些走獸身影,哪有什麼凡人?
倒是邵冷玉一驚:
“單道友小心,那羽箭來自身後!”
身後?!
單平冷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背心猛的一陣刺痛,然後渾身便是一股無力感湧上頭來。
再也沒力氣駕馭飛行法器,她便從半空摔落。
同時在心中想著:
怎麼可能?自己乃堂堂元嬰修士!還有護體真氣在身,怎麼可能會被羽箭射穿背心?
而且隻一箭,就讓自己無力摔落空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子越來越虛弱,她隻覺得眼皮漸漸沉重,就在她將要昏迷之時,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
“死道友不死貧道!單道友,來日貧道若修為有成,定為你報仇雪恨!”
然後,她便看到邵冷玉架著法器快速逃去。
可那邵冷玉沒逃開多久,她就看到一柄飛斧自邵冷玉身後快速飛來,隻一眨眼間。
邵冷玉的大好頭顱便飛上了半空,而後她隻看到邵冷玉的無頭屍身還在架著飛行法器飛行,腦袋卻掉了下來。
待得單平冷再次睜開雙眼時,看到的是周圍一圈圍著自己口中直流哈喇子穿著獸皮的蠻人。
那些蠻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欲望與瘋狂,見得自己醒來,其中有一名背著弓箭的蠻人再也忍耐不住:
“人是俺射下的,俺先來!”
說罷,便瘋狂撕扯起單平冷的衣服來。
蠻人,真有蠻劫!!
單平冷雖然隻是一介散修,但好歹也是元嬰修士,安可受此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