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過來說些什麼呢,給我滾出去!”
大門轟然合上,差點撞到伊麗莎白的鼻子。她回過頭來,看向後麵的兩人。
“什麼態度啊,這個大嬸。”五條悟看上去想要衝進去吵一架的樣子,“幹脆揍她一頓讓她說實話好了。”
“……雖然這麼做不對,但是這家夥確實很讓人生氣。這種掉進錢眼裏的人,當年去鬧事恐怕隻是為了多獲得一筆賠償金,榨取女兒最後的剩餘價值吧。”
夏油傑手上拿著一張宣傳海報,上麵寫著這樣的宣傳語:“今晚八點!揭秘當年如月人偶店隱藏的恐怖真相——當年的目擊者親口陳述!”
這是張貼在商店裏的海報。因為最近淺川家的事件,以及多名少女原因不明地昏迷,“如月人偶”又重新回到了眾人的視線中。當年那個鬧事者似乎還因此紅了一把,將要接受電視采訪。
於是幾個人就順著住址來到這裏,想要詢問一些信息。為了避免刺激到家屬,還特地讓伊麗莎白進去詢問,沒想到被果斷轟了出來。
伊麗莎白搖了搖頭:“那個大嬸,不給錢的話什麼都不願意說。”雖然伊麗莎白並不缺錢,但是對著這樣內心醜陋的人,伊麗莎白不屑於與她做交易。
五條悟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反正是公開的電視采訪。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再找線索吧。”
——晚上八點
“那麼今天我們請到了當年的受害人——佐倉女士!”節目準時播出,三個人坐在餐廳裏看電視。周圍用餐的人不多,大多是下班後來喝酒的社畜。
“我的女兒……就是被人偶的詛咒害死的!這一切都是如月正彥的陰謀,用人偶來對人施加詛咒……”
女人在電視上假惺惺地哭著,說的話聽起來毫無條理,完全就是為了炒作編出來噱頭罷了。但店裏的人似乎信以為真,也開始討論起如月人偶店的話題。
“我就說,他做的那個人偶看起來就很邪。這個事件已發生我就把它丟掉了,還好處理地早,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糟了,我家小孩的那個人偶隻是被內人收起來了,也不知道處理掉了沒有,我得趕緊去問問。”
諸如此類的討論在旁邊進行著。
“我說,該不會那個人偶真的是咒物吧。”聽著這些議論,五條悟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那個如月正彥難道是個詛咒師?”
夏油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人偶店裏的血跡也是他做的了?”
他們委托輔助監督調查了這起事件,但是似乎除了店裏的血跡,什麼證據都查不到。鎮上並沒有不明原因的失蹤,也沒有什麼待解的懸案。
“用血煉製人偶,來詛咒這個鎮上的人……雖然不知道那個血是哪裏來的,但是這樣聽起來好像很合理。”
夏油傑翻看著當年的卷宗,在車禍現場確實有一隻女兒節人偶,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什麼會把人偶帶在身上,按理來說過了三月三日,人偶就會被收起來才對。
人偶似人,本身就帶有一種神秘的氣質,粘上鮮血就顯得尤其可怖了。難怪現場出現的人偶會引起這麼大的恐慌。
“而且啊,之前總能在店裏看到一個姑娘,長著一頭長發,還挺好看,似乎是他的朋友。但是自從出事以後,就再沒有看到過。說不定就是這個混蛋把她煉成人偶了,他店裏那個特別大的人偶,長得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女人?巨大的人偶?
這兩個此引起了三人的注意。掏出在店內發現的照片,他們仔細查看起來。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大嬸說的應該就是照片上的女人和她前麵的人偶。
伊麗莎白指著照片說道:“……既然她們同時出現在一張照片裏,那就說明這些言論是虛假的。但是據她所說,這個女人後來一直沒有再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