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他看清了他的人品,拋開有婦之夫這一條不談,李秀成無論是才智還是勇氣品格上都是上佳之選。
小姨倒是沒有看錯男人,隻可惜啊....
這話,李秀成沒接腔,他這個人不算多好,卻有自己的準則,遇到危險拋下朋友先跑這種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更何況,兩個女人要是在異國他鄉落入歹徒手裏,那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先報警吧!”趙雪瑤看著三個哀嚎的黑人,心有餘悸地提醒道。
“等等,我先問問。”
李秀成回過神來,感覺這事有些不尋常,因為如果這三個家夥是為了錢,應該第一時間分開控製三人,然後圍著搶錢才對。
這一上來就衝著自己掄棍子,目的太明確了。
李秀成倒提著棍了來到先前被他打倒的黑人麵前,一棍子拔開他捂臉的手,頓時露出一張血淋淋的臉。
“喂,我問你,誰讓你們來打我的。”
這話問得有技巧,給黑人的感覺就是我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打我,下意識的讓黑人思維出現短暫的誤區。
加上本就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腦子發暈,他下意識說道:“是簡勒,簡勒讓我們教訓你。”
因為鼻血糊嘴加上疼痛難奈,他的聲音有些走樣,顯得很含糊。
但簡勒這兩個字,三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他!”
趙雪瑤皺眉,隨即憤憤道:“之前我就覺得那家夥不是好人,現在果然....居然能做出買凶傷人這種事來!
太氣人了!”
李秀成繼續道:“隻是他一個人?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就他一個!”
“當時是我仁慈了,有些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李秀成眼眸冰冷:“既然你自己找不自在,我就成全你。
雪瑤,先通知大使館!”
“好!”
飯是吃不成了,很快大使館的一名參讚一名武官和本地的警察一起過來了。
問清楚情況之後,陸參讚很認真的跟警察交涉了一番,得到滿意的答複後才走到三人麵前。
幾人之前就已經認識,不用客套,他直接說道:“李先生,二位趙小姐,你們請放心,警局會嚴懲這些惡徒的!”
趙雪瑤忙問道:“那幕後買凶的家夥呢?”
“他跑不了的,會按照本州的法律問責,三年的牢獄之災是跑不了的。”
一聽簡勒要坐三年牢,三人都放心了,李秀成心裏一場暢快,就算三年後出來這家夥也廢了!
“真是謝謝陸參讚了,明天我們要飛回國了,這件事隻有請您費心多盯著了。”
“李先生放心,保護我國公民在境外的安全和維護你們的權利是我的責任。”
他語聲不大,卻格外鏗鏘有力。
李秀成聽得心頭微熱,國家雖然暫時貧窮,這些可愛的人卻是永遠的財富。
辭別陸參讚,三人才趕去吃飯,吃完飯回到酒店已經很晚。
李秀成拿起電話打給了何伍多。
“李,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何伍多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接到電話十分詫異,之前李秀成說過明天要走,該交代的事情已經交代清楚,又打電話做什麼?
“這事你不知情吧?”
“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呢?”
李秀成這話沒頭沒尾的,何伍多聽得滿頭霧水。
“沒事,明天早上我等你電話。”
嘟嘟嘟~....”
“掛了?神經啊!”何伍多皺眉,重新將目光落在電視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何伍多像往常一樣踩著點來到公司,然後泡了一杯咖啡開始工作。
可是當壁鍾敲響九下時,還是沒有見到簡勒出現,他頓時皺眉。
往常那家夥不來也會打聲招呼的。
今天是怎麼了?
也沒多想,又等了半個小時,簡勒還沒有來,他才拿起電話拔打簡勒家裏的電話。
然而無論怎麼打都沒有人接。
就在這時,兩名警察推門走了進來。
“何伍多先生,我們有件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
何伍多心中一驚,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放下電話道:“二位請說。”
“簡勒先生是你們公司的股東吧。”
似乎預感成真了,何伍多呼吸一滯,緊張道:“是的,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