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衛陳昌先給自家老子打了個電話報告情況,當把事情經過說完,立刻就領到了一頓臭罵。
他憋屈無比的忍著對麵罵完,掛了電話心口簡直憋屈的快要炸開了。
回到房間,在女人身上狠狠的發泄了一番,他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腦子也冷靜了下來。
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必須要報仇。
至於怎麼報....
他一翻身跳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到了樓下,拿起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
“喂,你小子在哪兒?沒在老家吧。”
“沒有,我現在一年就回去幾次,現在在江城呢。”
“那這邊你還有沒有人?”
“當然有!怎麼你在金陰?”
“對,今天剛到的。
你給我找個做活兒幹淨利索的。”
“你想幹什麼?”
“今天有個小子在競拍會上埋汰針對我,我忍不下這口氣,總得找個方法把麵子找回來,出口惡氣。”
“怎麼個弄法?最嚴重的?”
“見紅就行。”
“嘶,你...算了,我給你個地址自己去找人,成不成與我無關,你自己也小心點兒,別陷進去了。”
“好,謝了啊,下次來昭遠我請酒。”
“再說吧,記住了啊,紅杏街XX...找胡桃,就說是上活了,自然有人接待你。好了掛了。”
“胡桃?這名字聽起來像個女人啊!”
掛斷電話,衛陳昌嘟嚷了一聲,然後帶著手下出門。
第二天上午,李秀成三人沒有再去縣正府,因為那邊已經提前來了電話,說合同好了會通知他們,於是一群人駕車直接向著象嶺山脈方向開去。
象嶺山脈在縣城西邊境,離縣城五十多公裏,加上一路有好幾座山擋著,到中午時眾人才趕到晶水鎮。
車子停在鎮口公路上,馬誌傑下車,看著路下盆地中圓形的小鎮,說道:“鎮子邊緣就是進老礦山的路,以前礦石運出來直接送到縣城那邊進行精選處理。”
“這也太遠了。”李秀成搖搖頭,這建設的也太不合理了吧。
馬誌傑也表示讚同:“是,所以我想把燒結廠轉到這邊來。這樣經過初步處理,隻需要把球團礦運走,遠輸成本就會少許多。”
鄭光濤也道:“幹脆回去了再看看冶煉廠,如果實在沒救了,也可以在這邊建,直接拉成品走也是不錯的。”
“咦,那是...還有人開礦?”李秀成目光一直望著鎮子對麵的山上,看到有車輛在山路間隱現,不由皺眉道。
馬誌傑掂腳看了看,也發現了,臉色一沉怒罵道:“特麼的,縣礦廠早就停工了,那肯定是盜采的!
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盜采,簡直是找死。
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他就要衝向汽車,李秀成趕緊一把抓住他:“幹什麼這麼衝動!咱們合同都沒有簽,你去了說什麼?人都懶得搭理你。”
鄭光濤也忙道:“誌傑,還是等合同簽了在說吧。”
“靠,這個陳縣果然不靠譜,這都開始談合同了,這邊私采也不管一管!”馬誌傑也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過激了,罵罵咧咧的掩飾自己的尷尬。
“是不地道。”李秀成也是皺眉:“一般來說,這種談合作的關鍵時刻,換作其他人好歹也會做做樣子管一管。”
鄭光濤擔憂道:“這麼看來,我很懷疑陳鬆文昨天的承諾會不會兌現。”
“以後的麻煩肯定不會少,不過管他呢,條款列好,實在不行咱們就自己動手。”李秀成語氣也是重了幾分,看著馬誌傑道;“合同簽了,先不要急著進場,先把我們自己人帶過來再說。
哪怕縣裏不出麵,我們自己也不怕。”
“我明白了!”
大好的心情被盜采之事破壞,在周邊轉了一下然後眾人啟程回城。
回城後,先去了趟縣冶煉長。
正如馬誌傑調查的一樣,冶煉廠早已停工,裏麵冷冷清清的隻有兩個看大門兒的保安。
在裏麵轉了一圈,發現除了高爐和一些大機器,連塊兒廢鐵都沒有。
顯然是被賣了個幹幹淨淨。
跑了一天,李秀成得到的隻有失望。
好在,這些隻是細枝末結,礦產價值做不了假,大不了再多費點功夫重起爐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