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知道了幕後主使,就有偵查方向了。
先找捕快,看能不能把他留在金陰,然後查查他給誰打了電話,這兩天去哪兒,見了什麼人。
總能找出蛛絲馬跡來。”
然而,當兩人驅車趕到六扇門,把自己的猜測一說後,負責人卻拒絕了。
“這個,我們知道兩位憤恨凶手,也理解二位想要捉到凶手的迫切心情。
但是,我們辦案也得講證據,不能靠猜測去辦案,現在並沒有明顯的線索指向衛陳昌,我們不能冒然的調查他。”
“這怎麼能是冒然呢。”鄭光濤不服氣,爭辯道:“他有動機,有條件,今天事發後又立刻縣城回昭遠,簡直就是疑點重重。”
然而無論他怎麼說,負責人還是搖頭。
“別說了!”
見此,李秀成製止了鄭光濤,然後扯著他走到門外。
鄭光濤氣憤的說道:“這人簡直冥頑不靈,我們去找陳鬆文!”
李秀成搖頭,“算了,你還沒看出來麼,陳鬆文真要認真做了吩咐布置,這些人怎麼會有膽子推脫。
現在看來,昨晚他來醫院說的那些,都隻是麵子話。”
“姓陳的居然是這種心口不一的小人?
簡直渾蛋。”
鄭光濤氣憤無比,鼻子裏都快噴粗氣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衛陳昌大搖大擺的離開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就隻有我們自己來了。”李秀成冷靜的吩咐道:“先調人過來,一邊建立公司一邊派人調查這件事。
對了,去碼頭看看那家夥走了沒有,沒有就多偷拍幾張照片,還有他那些屬下,有照片更好查一些。”
“好,我馬上去,就算他回昭遠了,我也讓人拍了送過來。”鄭光濤拍著胸口保證道:“敢動我鄭光濤的兄弟,哪怕他跑到京城,跑到海外,這賬也得收回來。”
在二人忙著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馬誌傑在下午清醒了過來。
得到通知兩人趕回醫院,一進門,就看到馬誌傑腦袋被墊高,正臉色蒼白的瞪大著眼睛看著門口。
“醒了,感覺怎麼樣。”李秀成快步上前問候道。
“李總,鄭總,趙哥,謝謝,謝謝你們。”馬誌傑感激的說道,隻是因為太過虛弱,聲音極為嘶啞。
事情的經過,他都已經聽手下說了,不是趙強及時擲出大哥大,不是他們果斷送自己來醫院,自己就沒了。
救命之恩大過天啊!
“說什麼呢,大家都是兄弟!”鄭光濤輕斥了一聲,陰了一天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你別太激動,小心傷口。
平心靜氣我好給你說說今天的事情。”
“放心,都是鬼門關裏走過一遭的人了,那還有那麼大氣性。”馬誌傑虛弱的笑了笑。
“這麼說來,這一刀反倒讓你心境上來了?”鄭光濤打趣道,說完坐下,把這一天的事情,包括李秀成的判斷和吩咐講了一遍。
聽完這一切,馬誌傑倒是顯得很平靜,“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仇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報。”
“不錯,能看開就好。”李秀成讚許道:“咱先把身子養好,收拾姓衛的辦法多的是。”
“那李總,現在咱們怎麼辦?”
“報仇的事,按我的方法就是找凶手走官麵兒程序!當然,這是我的想法,你有什麼想法,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
李秀成看著馬誌傑,大有深意的說道。
一個人遭受了這般大劫,沒點想法是不可能,他這話就是在提醒馬誌傑,路還沒有窄到隻有一條。
說完,見馬誌傑沒吭聲,他繼續道:“再說下公司方麵的安排.....”
突發
接下來幾天,六扇門那邊調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倒是三人的手下連同預先邀請的技術和工程人員一起來到了金陰縣。
公司眾人一邊在縣城買了棟小樓充當辦公樓,一邊在晶水鎮開始規劃建設第一個礦場。
同時,李秀成專門從安保公司調來了十名擁有偵察技能的保安,開始私下裏調查凶手一事。
而馬誌傑年輕身體底子好,沒幾天就可以輕微的活動,精神也恢複了許多。
然而這時卻發生了一件讓人很無語的事情,有兩個小捕快過來,居然給馬誌傑鑒定出了一個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