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
當然,有總比沒有的好,就算現在抓不到人,這些證據留到未來也是一個機會。
“好了,抓人的事情餘隊長會想辦法的,我們在這裏操心也沒有,不說了。”
“李總你這也太想得開了。”馬誌傑一臉的敬佩:“換作我,現在砍死凶手的心都有了。”
李秀成喘了口氣,沒好所的說道:“我也想砍死他!隻是我知道這不現實,所以不去想罷了,反正總要有人為這件事情買單的”
見李秀成似乎有些疲累,馬誌傑忙道:“你還是別說話了,事情有人忙就行了。你先睡吧,安心養好傷再說。”
“睡不著,待會兒說不定還有客人來。”李秀成閉上眼輕聲道。
“客人?你是說陳鬆文吧?”
說到‘陳鬆文’三個字時馬誌傑一臉的冷笑:“我問過了,那家夥晚上跟人在酒樓喝酒,十點半才回家。
簡直一點也不在乎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
更不在乎我們。
早知道當初,我們就不應該答應他將鐵路修到縣城這邊來,這完全就是個白眼兒狼。”
“他來不來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大看得上他!
至於修火車道,那是方便縣裏的民眾,不要在意那些小細節。”
說著,李秀成睜開眼睛,看著馬誌傑認真的說道:“咱們做企業目的是要賺錢,但不能隻盯著錢!
在賺到錢的同時,也要給地方,給地方的民眾帶來好的影響和發展,這樣才是一家成功的企業應該做到的。
也隻有認識到這點,在未來,你的企業才能走的更遠。”
聽到這個,馬誌傑又佩服又慚愧,扣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受教了!受教了!”
“說的好!”
倏地,門口傳來一道讚歎聲,馬誌傑驚得轉身看了過去。
這聲音太過陌生,要是聽到了不該聽的,傳出去了怎麼辦?
保鏢是幹什麼吃的?
然而待他看清門口的情景時,呼吸卻猛地一滯。
隻見兩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門口還停著兩個大蓋帽。
能有捕快守護著,這兩人顯然不簡單。
“兩位請...”
他下意識開口想要邀請兩人坐,李秀成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這麼晚了還驚動梁省趕過來,慚愧。”
李秀成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然後就看到梁以升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視野中。
陌生男人是誰李秀成不知道,但能湊在梁以升身邊的,他用屁股想也知道身份不簡單。
在李秀成打量對方時,對方也在打量他。
何望行衝著李秀成笑了笑,主動自我介紹道:“何望行,江城市六扇門處長,金陰縣歸屬於江城市。”
這介紹言簡意賅,李秀成了然,原來是餘西州上級的上級大BOSS,肯定是梁副省長叫來鎮場子的。
此時,梁以升親眼看到李秀成能說能笑他也就放心了。
湊上前,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傷口痛不痛?”
“麻藥還沒有過去,疼也是明天的事了。”
李秀成很豁達的笑了。
“行,能笑得出來就好,男人就該有你剛才說話那樣的大氣度,我沒有看錯人。”
梁以升點點頭,很滿意李秀成的心胸,不愧是有大誌向的人。
他退後了一步坐到馬誌傑讓出來的椅子上,抬手道:“接下來就交給何處長了。”
何望行微笑著上前,心裏卻是驚訝極了,不對,應該說今天晚上一直都在驚訝。
能讓梁以升如此看重不惜連夜趕過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幸運,而從緊急調來的資料看,他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
“李總,今天這事情涉及到了槍支和炸藥,已經屬於刑事重案。
省、市兩級部門都相當重視,我來是想了解一下你對於今天這起案子的看法。
當然,我們的談話隻是做為一個參考,你不要有所顧忌。”
“好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在江東的人際關係大致是怎麼樣的?”
“我是生意人,接觸者除了商業夥伴就是競爭對手.......”
病房裏響起了有序的問答聲,梁以升聽了一會兒就起身輕輕的往外走去,同時還向著馬誌傑招了招手。
此時馬誌傑已經知道了眼前這位的身份,哪敢怠慢,立刻快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