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這可是一本標榜宅鬥、權謀的大女主古言小說啊。
就算她這角色是個不配擁有姓名的炮灰,可好歹也是身嬌肉貴一千金,總不能連個完整的死法也不配擁有吧?
雲兮對她家小姐言聽計從,當即就去找了在莊子上做工的當地莊稼漢幫忙進城去尋人。
祁歡知道幹著急沒用,索性平心靜氣下來。
她昨晚出了汗,又加上生病,身體沉重,現在渾身上下都覺得很不得勁,就讓雲兮去打熱水來。
雲兮雖然腦子直,幹活卻很利落,很快就調好了洗澡水,又讓下麵的丫鬟幫著撐開一張屏風擋在了角落裏。
她過來扶了祁歡下床。
祁歡不習慣病懨懨的被人扶著走,但她也不知道是病得渾身無力還是尚沒習慣了這個身體,確實走不太穩當,就任雲兮扶著繞到屏風後麵,脫衣服下了浴桶。
水溫剛剛好,微熱的水浸透毛孔,終於讓她在醒過來之後第一次有了舒適的感覺。
正要閉目養神,雲兮卻抓著她剛換下來的衣褲低叫起來:“呀,小姐!您是不是來小日子了?”
我去……
祁歡嚇一跳,蹭的站起來,連忙低頭檢查自己身上和水裏,卻發現水裏幹幹淨淨,自己身上也沒什麼症狀。
轉頭去看雲兮,卻見雲兮手裏的那條褻褲襠部確實染了巴掌大的一片疑似是血跡的汙漬。
不過應該不是剛沾上去的,已經幹透變色了。
一個癱在床上兩三天下不來的病秧子,貼身的衣物上怎麼會有血跡?
祁歡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也有點不夠使了。
重新坐回熱水裏,她仔細回想,腦海中終於慢慢模糊的冒出一些印象——
昨晚的“夢裏”,那個被她藏在床上的男人似乎是有說他受了傷……
無論是雲兮額頭的傷,還是她衣服上的血跡,都說明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個夢。
可是當時她的狀態不對腦子也不清醒,任憑現在絞盡腦汁的想,也隻有模糊的幾個片段閃現,甚至於在她想要仔細回憶一下那個男人的長相時,卻發現連他的臉都是模糊的,隻是依稀記得他回旋在耳畔的笑聲爽朗中又帶點淳厚,挺好聽的……
那種半真半假和不確定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再想得多了祁歡就覺得有點頭疼。
雲兮在旁邊嘮嘮叨叨:“不對啊,小姐您小日子前麵才剛過去沒幾天,這確實也不應該……呀,您身上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祁歡敷衍著擺擺手:“沒受傷。我之前發燒燒得口幹舌燥,半夜流了鼻血。你去床上看看,被褥上可能也沾到了,有的話就都拆下來處理幹淨吧。”
雖說流鼻血蹭到自己屁股上的說法很扯淡,但是用來糊弄雲兮卻是足夠了。
雲兮答應著抱了髒衣服出去,收拾床上的時候果然發現被子上也蹭到了一點血跡,於是就對祁歡的話更是深信不疑,又叫了外麵的丫頭幫忙,一起把床單被褥都替換了新的,好一通收拾。
祁歡洗完澡,換了幹爽的衣服重新躺回床上,一邊等雲兮去給她找吃的,一邊繼續琢磨自己身邊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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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貝們,女神節快樂,麼麼麼麼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