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老鼠入侵(3 / 3)

經這麼一折騰,我也感覺到有些困了。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鍾,已經快兩點了。靠,沒想到自己對著白琳發了那長時間的呆。當下往桌上一爬,沉沉地睡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覺身上冷嗖嗖的。但因為睡得正美,於是並不想動。但最後實在是冷得受不了了,這才醒過來,抬頭很憶怔地望了望四周,猛地省起白琳正在自己床上睡著呢?回身看時,卻見白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身子轉了過來。麵對著我,一臉的安詳。

白琳的睡相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忽然想起了那晚在電梯裏,當來電的那一刻,我看著她熟睡的情形。她那時的臉和現在一樣,沒有一絲不安。看來她內心深處一直對我是很信任的。想著,心中又是一動:看來此刻的白琳是絕對的睡得很濃。要不然,她也不會連翻身了也不知道呀~~~

我望著她的臉龐,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情欲了。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地來到床邊,慢慢俯身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腦中此刻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些什麼。我隻是覺得很緊張很刺激,我隻是聽得見自己的心髒在怦、怦、怦地狂跳。

白琳離我越來越近了!因為她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所以被子有些鬆散了,肩膀微微有些在外麵,看得出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淺紫色的睡袍。我真想扒開被子好好看看她的睡姿,但是忍住了。此刻她的麵龐離我大概還不足兩尺,我能清晰地看見她雪白的頸子,天鵝一樣修長。

盯著她的脖子呆了好一會兒,我將雙手輕輕撐在床上,身體繼續向下,如此一來,我們已經是近在咫尺了!她呼出的氣似乎都噴在我臉上了。我覺得臉上麻麻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心中一陣一陣的激蕩。***,現在偶單吊的牌就在麵前,這把牌偶和還是不和?

我就這樣彎腰站了好一陣子,終於沒有再前進一寸。我的頭遮住了光線,在白琳的臉上留下了一片陰影。我此時的心似乎也給什麼東東遮住了,很陰暗。如果我繼續下去,那算是什麼呢?那叫愛嗎?我抬起頭,深深地吸了口氣。空氣裏有白琳的味道,很甜也很憂傷。

我慢慢離開了床,返回到電腦桌旁。動了下鼠標,把電腦搖醒。那上麵的時間顯示已經五點多了,沒想到夜已快結束了。再回望一眼白琳,依然孩子般酣睡,仿佛半點也不知道剛才的事情。怔怔地瞧了一會兒白琳,心裏忽然想起樸樹的那首《她在睡夢中》了。我很想很想在白琳的身旁給她彈這支歌,卻又怕吵著她了。猶豫了幾秒鍾,起身,把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抄了起來,打開房門,出了臥室,反手又把門帶了上。

客廳裏一團漆黑,我在臥房門外站了好久才習慣了黑暗。摸索著找到了沙發,坐了上去,把吉他抱在懷裏,輕輕的撥弦,輕柔的弦律在寂靜的夜裏響起,然後我開口輕輕地唱:

好靜呀我們的夜~~yeah~~~

看著你睡在我身旁~~`像孩子一樣~~~

我多想搖醒你~告訴你我有多麼地愛你yeah~~~

情人啊~~~~醒來嘛~快看著我說你也愛我~~~~

嗚~~~~嗚~~~~嗚~~~~嗚~~~嗚~~~嗚~~~

可是為愛我而來~~人世間~~

穿過那茫茫的人海~睡在我身旁~~

我多想~留下來~永遠在你枕邊啊~~~日夜陪你歡愉呀~~~

情人啊~~~看著我~就這樣絕情的老去啊~~~

yeah~~~~yeah~~~yeah~~~~yeah~~~yeah~~~yeah~~~

yeah~~~~yeah好愛你耶~~~yeah~~~yeah~~~~yeah~~~

這歌月光一樣靜謐,水一樣柔軟,我彈著彈著,心就醉了:如果能在自己這歌聲裏摟著白琳跳一曲慢三,那該是怎樣一種幸福啊~~~

正在我幾乎忘記所有的時候,一聲輕輕的響動,臥房的門開了,光線日一下射了出來。我心頭一震,止住琴聲,抬眼望過去。是白琳!!!一身睡袍的白琳站在滿是光線的臥室門口,仿佛不似這凡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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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白琳足有三十多秒,心道:她終於還是被我吵醒了(嘿嘿,其實這是是偶希望的啦~~)。此時的白琳也正望著我,她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她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很動人的神情。看著她這副表情,我知道她可能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她應該聽到了我給她唱的歌了吧。她心裏會怎樣想呢?我想著,就也默默的沒有說話。於是我們二人就這樣對望著,一個在光明裏,一個在黑暗中,一時間四下裏寂靜極了,隻似乎剛才的琴聲歌聲還在空氣中隱隱回蕩著。

我瞧著白琳,突然意識的這一刻可能是我和白琳相識以來最浪漫的一刻。女人都是愛浪漫的,此刻這場景,能將我心愛的女人打動麼?

時間慢慢的推移,我們沉默依舊。看著眼前嬌怯怯的白琳,偶不由得心中暗喜:辣塊媽媽的,看來剛才沒有偷牌詐和是對的!瞧白琳這神態,八成是想點銃~~~哈哈~~估計偶這次想不和牌都難了~~~~~~~

正在偶美到極點的時候,偶突然發覺自己的鼻子有點兒刺癢的感覺。mmd,可能是剛才爬在桌上睡了一忽兒,有點兒著涼了,想打噴嚏。

寂靜裏阿嚏一聲仿佛雷一樣響,白琳嬌軀隨之一震,偶心道完鳥,直想哭出來。***,真是嚏不逢時呀~~~~

方才那一刻終於以這種鬱悶的方式結束了。我心中懊惱萬分,如果上蒼給偶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偶一定會把那個噴嚏嗯回去的!

白琳像是猛地一下省了過來,望我一眼,小臉紅撲撲的。隔了幾秒鍾,她終於開口了:小趙……你……昨晚上沒睡麼?

嗬。我無所謂地一笑:我打遊戲打忘記了~~~嗯~~剛沒吵著你吧~~

白琳沒有答我,隻是默然地望了下我懷裏的琴。

上午上班的時候困的要命,上眼皮和下眼皮老是kiss在一起。最後實在是掐不住了,索性爬在桌上睡了起來。媽的,反正蔣楠是偶姐,怕個鳥!

睡了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感覺忽忽悠悠地有點兒難受。鼻管裏涼絲絲的,清鼻涕直往外掛。***,看來昨晚真的受涼了,有點兒感冒的感覺。呆到下午,打噴嚏+流鼻涕+頭暈發燒,白加黑廣告裏的所有症狀都應驗在了我的身上。到了下班的時候,身體難受異常。自摸了一下額頭,燙就一個字。媽的,偶打噴嚏的時候白琳聽見了,也看見了,可下班後她還是第一個跑掉了。連問都沒問偶一聲,就把偶一個病號拋在了這裏!想想自己是為了她才感冒的,她卻這般無情,真是心寒呀!

強打著精神出了公司,往公交站走。走到一半的時候,恍恍惚惚聽到白琳的聲音:小趙!循著聲音望過去,白琳就在路旁不遠處。我怔了一下,道:你還沒走啊?白琳說:我在這裏等你半天了!你感冒了,去醫院瞧瞧吧!

k!原來女人並沒有甩下我呀~~可能隻是怕被人看見~~心裏頓時一暖,精神也好了起來。

到醫院看醫生,一查體溫,居然高達三十九度三。醫生二話不說,開了藥給我打吊瓶。心裏著實有些鬱悶,偶n久都沒病過來,沒想到病一下就這麼厲害。不過話說回來,我病的越重,白琳就會越過意不去的。哈哈~~~~~~想著,心裏喜孜孜的。(估計護士mm給偶紮針的時候見偶一臉幸福的樣子八成要笑偶神經病~~)

掛吊瓶的時候白琳一直坐在偶旁邊陪著我。當然了,除了吊針,醫生還開了n多的藥給偶,不過藥都是白琳去拿的。打完針後已經差不多八點了,回到家裏,白琳就問我想吃什麼。本來我發燒沒什麼胃口的,可是難得白琳這樣溫柔的待我,於是我說我想吃麵。白琳見我要吃東東,顛顛兒地就跑去廚房幫我弄。看著白琳為我忙前忙後的,我居然開始盼望我最好能一病不起了。

不一會兒,白琳便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蔥湯麵端到了我的麵前。吃麵的時候她就坐在我對麵瞧著我,我開心壞了,其實白琳自己也還沒吃東東呢,看她這麼著緊我,心裏真的,靠,tm偶找不出詞兒形容了!

剛吃到一半,白琳忽然啊的一聲尖叫。怎麼了?我問。白琳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把藥忘醫院了。說著站起來就去換衣裳,穿上外套,開門就往外跑,風一樣的速度。我本想對她說這麼晚了不用去醫院拿了,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就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