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愛情戰爭(2 / 3)

這一陣響動立時把白琳驚醒了,她抬頭朝我這邊望了一眼。見到我穿著單衣單褲傻子一樣站在她房門前,不由呆了一下。然後她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走出來,道:小趙,你怎麼站在這裏?還穿得這樣單?你還在感冒呢?快回房去!

看她這副樣子,她對我的關心不像是假的。我點了一下頭,乖孩子般回轉了自己的房間。躺進被窩裏不久,白琳打外麵進來,右手裏拎著一瓶開水,左手拿著那袋藥。到了我床上,把水放在了電腦旁,然後把藥放下,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我今天真夠暈的,居然把藥忘在了醫院裏,幸好護士撿著了~~說著一麵拿過我的杯子,在裏麵倒好了開水。接著把藥從袋子裏拿出來,一邊看說明,一邊道:這是感冒藥,吃一顆,這個是消炎的,每次要吃三粒~~~~~~~~

我看著她這樣專注,又想起她剛才流淚的樣子,心裏甜甜的,又有些酸,忍不住道:你回房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了!白琳聽了,望著我,有些發怔。我又道:剛你去拿藥的時候,那隻老鼠已經被我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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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琳還是等到我吃完藥才抱著自己的被子離開。見她真的走了,我又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心軟居然沒有繼續忽悠下去。躺在床上又想了老半天白琳,最後在困倦和藥力的作用下慢慢睡去。

第二天見到白琳時她似乎已經恢複了,我不知道她會怎麼解決她和老刑之間的事情。心裏雖然揣著這件事,但一直也沒有開口問她。我在心裏想:隻要等到下個禮拜四,到時候看白琳晚上會不會出去以及她回來時的表情就能知道一切了。

在白琳的照顧下我的病沒兩天就好了。經過這一次事件,我感覺白琳對我又親近了很多。我心中自然是高興,一來白琳對我更加好了,二來很可能老刑已經被踢出局了。但究竟老刑和白琳之間完沒完,我還是沒底。看來還是要等到禮拜四那天才能見分曉。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可是沒想到計劃不及變化快,星期三的上午,蔣楠把我叫進辦公室,說要我準備下,禮拜四下午開車和她一起去昆山,然後還要轉去上海,要等到元旦過後才能回來。k!我有心要蔣楠晚一天再走,可是她對工作上的事情一向很認真,我當然不敢亂開口了。唉,真是¥%¥#·%#··*%¥##$%^^%

白琳知道之件事後,表情有點兒奇怪。可能她一直都懷疑我和蔣楠有些什麼吧!中午白琳悄悄把我拉出去吃飯。吃飯的時候,她問:小趙!你是一直要過完元旦才能回來吧?我點點頭,她忽然又道:小璐這個月底的生日,你幫我帶件禮物給她吧!我一怔,這才想起白璐。啊!我答應過她給她買蛋糕的呀~~沒想到居然忘了!

乍聽到白琳提起白璐,我不由暗叫一聲慚愧。媽的,這陣子一直沉浸在和白琳的親近當中,早就把答應過白璐的事情給忘記了。若不是白琳提醒,隻怕到了白璐生日那天,我也不會想起這個茬子。回憶起那晚白璐所說的三個願望,心裏有一些溫馨,但更多的則是內疚。望一眼對麵的白琳,心中忽地一動:或許我對白璐的感覺和白琳對我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就是內疚要大過愛!

白琳卻不知我此時的心情,又道:小璐一直想要個mp3,我上周六去給她買了一個,到時候你就幫我帶給她吧!我怔怔地點了下頭,心中全是對白璐的愧。

晚上回到家裏,白琳把她買的那塊mp3給了我,我一瞅,居然是新出的索尼nw-a605,紫色的那種。辣塊媽媽的,這一個要一千多呢!看來白琳對白璐那真是沒得說呀!

拿著這塊mp3回到自己的屋中,從電腦上拷了幾首歌試聽了一下,k,音樂好得出奇,比起我那塊紐曼來,簡直要強到姥姥家了。而且外形也很精致,紫羅蘭色,就像白璐那樣美麗。估計白璐要是收到這件禮物,肯定會很開心的。

聽了一會兒歌,忽然又想:白琳送給她一款這樣的禮物,那我呢?我該送她點兒什麼好呢?

腦子裏想著,耳塞裏的歌已經變成了許巍的那首《藍蓮花》,聽著聽著,忽地想起那晚給白璐唱歌時的情形了,幹脆錄一支歌送給她吧?想到這裏,就想立刻起去錄歌。但猛地又想到白琳此刻就在隔壁,我可不能這般明目張膽地去搞。還是明天上午請個假再弄吧!

當下躺在床上,一邊聽mp3,一邊想該怎麼樣錄那首歌。想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開始對白璐有些上心了。或許這是那種負疚感在作祟吧~~此刻的我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我很想給白璐過一個讓她難以忘懷的生日。我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引起一些連鎖反應,甚至可能讓我在白琳那裏翻船。但此刻的我反反覆覆覆地聽著《藍蓮花》,來來回回地想著和白璐的那個晚上,居然產生了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

第二天早上給蔣楠打了個電話,說有點兒事要在出差之前先辦了,想請個假,蔣楠準了。白琳因為一向走得比我早,所以並不知道這回事。等她走後,我開始錄歌。按著許巍演唱會那個版本做的,錄完後聽了聽,效果不錯。偶之所以要用那個現場版的編曲,是因為那樣的話,我就能在這歌裏嵌入一個木馬。我隨時啟動它,就能隨時攻陷白璐的心。(暈~~~~偶到底在做蝦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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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和蔣楠開車一起往昆山去。說實話,領到本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跑長途,心裏有點兒緊張。蔣楠卻對我很放心的樣子。車是寶馬525,五十來萬的那種,開起來很high。路上我問蔣楠上次去上海為什麼不開車去,她說車開時間長了累,這次要不是有我,她也不會用車。

果然,直到我們來到昆山,蔣楠也沒有動過一下方向盤。她要麼和我聊天,要麼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假寐,要麼望著車外的景色發呆。車上cd裏發著披頭士的歌,《hey

jude》、《letitbe》、《yellowsubmarine

》……每一首歌都讓我想起上學時瘋狂迷戀甲殼蟲的那段日子。蔣楠最喜歡的似乎還是那首《yesterday》,每當吉他和提琴加雜著列儂的聲音流出來的時候,她的眼神總是很迷離。

昆山這邊有我們公司的一個子公司,還有一家公司是我們總公司控股的公司,所以這裏也算得上我們的巢穴了。子公司的經理姓鄧,個子不高,黑黑的長得挺滑稽的。丫對蔣楠前呼後迎的,生怕得罪了她一樣。因見我似乎是蔣楠身邊的紅人,所以對我也相當客氣。

雖說離著昆山很近,但是一直對這裏並不是很了解。和鄧經理聊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顧炎武就是昆山人,而昆曲也是從這裏起源的(偶以前居然一直以為昆曲是從昆明發源的~~~)。不過據他講,現在昆山差不多被那些國字號的人物給占領了。(靠,原來這邊台商很多呀!一提起台商偶就想起了那姓林的人渣了~~在這裏該不會又碰到他吧~~)

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的,它越是要來。我心裏十分不原意再次見到那姓林的人渣,但是偏偏就見著了。晚上和蔣楠住在××酒店,在二樓餐廳吃晚飯的時候,居然姓林的也在那裏。瞧樣子他是和幾個台灣人一起在吃飯,我們剛進到餐廳,那人渣就發現了蔣楠。然後我見他和他那幾個同伴小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幾個人一起yd地笑了起來。蔣楠此時也看到了他,臉色頗有些不自然,小聲跟我說一句:走吧。想離開這裏。沒想到那鳥人站起身走了過來,遠遠地道:小蔣,你怎麼也來昆山了?

蔣楠見他過來,臉上的那種不爽的表情不見了,換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樣子。喲!她道:是林總呀!

此時林人渣已走近了,衝著蔣楠又說:小楠(md,居然敢這樣叫偶滴蔣楠),那邊有我幾個朋友,去坐坐吧!蔣楠聽了,也沒猶豫,轉身對我說,一副上司對下屬的口吻:小趙!你先回去吧!

我k!我心中暗罵:偶飯都還沒吃,就讓我回去?

氣憤憤地出了餐廳,也沒再上別處吃飯,徑直回了房間。剛在床上躺下,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蔣楠的。當下接通,蔣楠溫柔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生氣了麼?我原本窩著一肚子氣,聽了她這句話,立時全消了。那頭的她又道:我的好弟弟,別生氣了。

我沒生你的氣。我說,話聲裏有些無奈: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怕那個姓林的?

我不是怕他。蔣楠道,頓了一下,又說:有些事情你不懂的。我不再說話,那頭的她又說:你記住了,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然後開車到××娛樂城接我,千萬別忘記了!

我聽她說得很正重,忍不住問了句:怎麼?蔣楠道:沒什麼,你別忘了就行。說完掛斷了電話。

不知怎的,把電話收起來後,我的心居然感到很怕很怕。當時就躺不住了,站起來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的。最後索性開了車,直接到了蔣楠所說的那個什麼娛樂城外麵,隻等到十一點半,就打電話接蔣楠。

我來到××娛樂城外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半。***,還要三個小時要等呀~~可是在酒店裏也待不住,於是將車停在娛樂城大門附近,坐在車裏探頭探腦地觀望。娛樂城規模挺大的,霓虹耀眼富麗堂皇。但其實隻要你不是瓜娃子,你就知道這堂皇裏麵全是烏七八糟。蔣楠在裏麵不會出什麼事吧?想起在餐廳那會兒那幾個台灣人yd的笑聲,我的心就怦怦怦地直跳。

萬分忐忑地坐在座椅上,一麵盼望著十一點半的來臨,一麵又懼怕著那一刻。時間仿佛生了鏽一樣,走得死慢死慢的。車裏cd機中放著蔣楠的那張披頭士的精選集,列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很奇怪,平時聽著很陶醉的歌,現在卻異常使我煩躁。我幾乎沒有聽完任何一首歌,隻不是停地按著下一首下一首下一首。就連《yesterday》那種深沉雋永的歌也無法讓我平靜下來。掏手機、看時間、揣手機,這幾個動作我恐怕重複了能有四五百次之多。

九點、十點、十一點……時間終於慢慢迫近了。

剛過十一點,我就耐不住了。給蔣楠打電話,那頭嘟嘟地響,隻是沒人接聽。媽的,繼續打,還是沒人聽。心中的不安加重了,於是下了車,便想往那裏麵去看個究竟。

外麵很冷,風吹在臉上,日涼日涼的。夜色下娛樂城的霓虹燈顯得格外亮,裏麵不時有人摟著小姐出來,瞧樣子都是外出包夜的。我又給蔣楠掛了個電話,但她依舊沒接。看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二十了。心裏說不出的緊張,看著從娛樂城裏麵出來的美女+野獸,心裏隱隱知道,蔣楠和那姓林的人渣在一起,肯定不會有好事!(天啊,你不分好歹枉作天!為什麼好女人都讓人渣帶走了???為什麼天鵝肉總讓癩蛤蟆給啃了???你說,你丫給偶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