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無巧不成書
相聚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應該是第二天早上劉浩和司馬靜最好的寫照。
因為第二天早上司馬靜不可避免的麵臨著遠赴重洋的任務,然而一夜深情怎麼能表達他們之間的情意,一般男女朋友突破這層界限,起碼一段時間內都是濃情蜜意的,可他們卻要在第二天生生的分開,可想而知對司馬靜來說是多麼的難過。
劉浩早上一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另一張床上悉悉索索疊著床單的司馬靜,因為那張床單上有她昨晚畫下的一朵聖潔的紅梅,劉浩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輕柔的攬進懷裏,親昵的在她耳邊說:“謝謝你靜靜”
司馬靜轉過身緊緊的摟著劉浩,瘋狂的吻著他的臉,過了一會卻嚶嚶的哭了起來,劉浩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以為是她覺得太委屈了,於是把她攬的更緊了溫言道:“好寶寶別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粘花惹草了,一心一意的對你們好。”
“哎呦”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靜擰住了耳朵,隻聽司馬靜哽咽著說:“今後單獨和我在一起時不許提另外一個女人,永遠都不許提”
“好好好,我不提,永遠都不提,快放手吧小姑奶奶,昨天晚上那個時,你差點把我的耳朵拽掉,怎麼今天還使這麼大勁呀。”劉浩齜牙咧嘴的說。
說來好笑,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昨天晚上司馬靜在破瓜時,由於疼痛,一緊張之下狠狠的用雙手拽著劉浩的耳朵,差點把他的耳朵拽掉,害得劉浩差點軟了,最後劉浩隻得攥著她的雙手,才完成任務。
司馬靜滿麵羞紅不好意思的捶打了劉浩一下說:“今後也不許你再提這件事,羞死人了”
“這有什麼可丟人的,知道什麼叫堂客和郎君嗎?”劉浩賣弄的說。
司馬靜沒好氣的說:“知道就趕快說,賣什麼關子。”
“古代,行周公之禮時,提倡‘床上妻子堂前客’,因此男人又稱自己的妻子為‘堂客’,而男人呐應當是‘上、床情郎下床君子’,因此古代妻子稱自己的丈夫為‘郎君’或‘夫君’,所以床上無客也無君子,既然不是君子又有什麼不能談論的呢。”劉浩娓娓道來。
“就你歪理多,我說不許說就不許說。”司馬靜像個任Xing的小女孩一樣大喊大叫道。
劉浩故意氣她道:“大不了我像走江湖賣藝的那樣專煉耳朵,等到神功一成,從此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種做那愛做的事的方式,那就是你可以拽著我的雙耳打著提溜做那事了。”劉浩說完大笑著跑開。
司馬靜氣的滿臉黑線,把床單仔細的放到劉浩的肩包裏,開始滿屋的追打劉浩嬉戲,一時快樂的忘記了離別之痛。
可是司馬靜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她禱告著千萬別是催她離開的電話,可是接完電話,她不得不重新陷入傷感之中。
劉浩問明原因也感覺太突然了,愣了老半天才沉聲問道:“靜靜,是不是你昨天就知道了?”
司馬靜點點頭,劉浩撫著她的後背說:“現在交通這麼發達,隻要你想我,隨時歡迎你回來打提溜。”
司馬靜破涕為笑的捶打著他的肩膀說:“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話雖這樣說,可是捶打了一會兒劉浩,發覺心情好多了。
於是司馬靜收拾心情站起來說:“反正你也不缺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傷心什麼呀”說完開始洗漱穿衣服,等再看司馬靜時,已經又是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軍人了。
劉浩欣喜的看著恢複女強人風範的司馬靜,心想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潑辣的司馬靜啊
到了真正告別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過多的表示親親我我,隻是在內心深處早已心心相印,司馬靜大大方方的上了來接她的專車。
劉浩等司馬靜走遠了才回到房間,把司馬靜塞進他包裏的床單捧在手裏,癡癡的看了半天,然後躺在床上回憶以前和司馬靜之間的過往種種,直到過了中午十二點退房的時間,劉浩仍然甜蜜的回憶著,因為他的記憶力超群,生活過的場景,尤其是重要的場景,就像一幅幅連環畫,他可以完完整整的從頭回憶到最後,就像看電影一樣,所以他的“電影”不同於別人,他的“電影”永遠都是自己親自主演,所以他看的津津有味。
這時候酒店的總台打來一個奇怪的電話,一個女人問:“請問司馬女士的房間退房了嗎?”
前台服務員難為情的說:“對不起這位女士,我們不能泄露客人的行程安排,請問您能留下電話嗎?到時候我們可以轉告司馬女士。”
該女士趕緊說:“不用了,我直接聯係她吧。”
司馬靜放下電話,想了一會兒撥通了,昨天房間的電話,鈴聲響了三聲,劉浩接起電話,可是奇怪的是對方任憑他“喂,喂請問你找誰?”個不停,就是不出聲,看來電顯示發現是一串零組成的號碼,搖搖放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