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照雪也是個倔性子,脾氣很不好,這樣一來他自然就掙紮得更加厲害,想要把宋輕綃甩開。

“我沒有要嘲笑你的意思,我禦劍帶你上去就是了,有什麼好氣的?”宋輕綃連忙出聲想要補救一下。

他本來就是要刷好感的,結果誰知道好感沒刷到,反而差點把人給氣哭了,搞不好以後就不隻是關小黑屋這麼簡單了。

聽到宋輕綃說要禦劍帶自己上去,墨照雪掙紮的動作停了一下,看了宋輕綃一眼,但很快又重新掙紮了起來。

“我不需要!”墨照雪賭氣地說道。

“好啦,別鬧了,師兄帶你上去。”宋輕綃語氣溫柔地哄道。

以前還沒穿書的時候他最擅長哄小孩子了,此刻墨照雪這鬧的,在他眼裏看來就跟個別扭小孩在發脾氣一般,所以他幹脆就像哄小孩一樣來哄他。

誰知道墨照雪反而更加生氣了:“不準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你惡心誰呢!”

宋輕綃莫名其妙被墨照雪狠狠瞪了一眼,頓時有些尷尬,隻能出聲附和:“好好好,不說就是了,那你跟師兄上去修煉吧?”

“我不去,誰知道你把我帶上去會做什麼,到時候我跑都沒地方跑。”墨照雪現在警惕起來,已經徹底不相信宋輕綃了。

“你說什麼呢,師兄是這樣的人嗎?”宋輕綃反駁。

怎麼能用這種陰謀論來想他呢。

隻見墨照雪瞥了他一眼,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

宋輕綃:“……”

好像以前還真是。

“我保證不會,你怎麼上去的,我之後怎麼把你帶下來,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快去吧。”宋輕綃語氣真誠地說道。

墨照雪不說話,隻是一味地掙紮著。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

可墨照雪哪裏比得過宋輕綃,他才不過是練氣後期,連築基期都沒有突破,跟那些普通外門弟子差不多,而宋輕綃卻已經金丹後期的高手了,估計很快就要到元嬰了,像宋輕綃這個年紀就達到金丹後期的,說是天才也不為過了。

此刻宋輕綃不肯讓他走,他哪裏掙紮得開。

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就像拐賣現場一般,墨照雪越是掙脫不開就越是生氣,氣得臉頰通紅,像隻被牢籠鎖住的困獸,徒勞地衝撞著,搞得宋輕綃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掙紮中,宋輕綃突然瞥見了墨照雪領口裏麵掛著一根紅繩,似乎是吊著什麼墜子。

他回憶了一下書中的劇情,很快就想起來了,這條墜子出場率很高的,說是墨照雪小時候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給的,但那個人不是他母親,至於到底是誰,宋輕綃也不清楚,反正這條墜子對墨照雪來說很重要就是了,每次墨照雪傷心的時候都會把這條墜子拿出來放在掌心裏撫摸。

後來有一次,墨照雪的墜子被同門一個炮灰搶走,故意捉弄他,羞辱了他好一頓才將墜子歸還,當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歸還,而是扔進了鷹峰腳下的靈河裏,墨照雪當時撈了兩個時辰才把墜子找回來。

後來墨照雪黑化之後,那個曾經奪過他墜子的同門下場可慘了,連個全屍都沒留。

足以見得,這條墜子對墨照雪來說有多重要。

宋輕綃看著他的領口,心念一動,突然產生了一個壞主意。

於是他在心裏默默地向墨照雪道了個歉,然後在腦海中搜索原主的記憶,念了個口訣,墨照雪脖頸上的那條紅繩便自動開了,宋輕綃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了過來。

“你!”墨照雪迅速地去抓自己胸口的墜子,抓空後氣急敗壞地看向宋輕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