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出來找白紀棠的墨凡珺,聽著她們左一個不行,右一個守活寡的,腦袋裏嗡嗡的。

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走過去,拉住了白紀棠的手,就往回家的路走。

大媽們看到此景,嚇得捂住了嘴。

“哎呀,都怪你,說話那麼大聲,這不傷人家自尊心嘛!”

“你剛剛不也說的起勁嘛!說真的,小白姑娘也太可憐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傷心事啊!”

“你剛剛不是說要去找郎中嗎,趕緊的吧!這早一日治好,小白姑娘就可以早一日快活!”

“對對對,我這就去,你一會兒幫我把菜送我家去啊!”

“行,知道了!”

白紀棠一路紅著臉被墨凡珺帶回了家。

大媽們的話猶如魔咒,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連她自己幾乎都信了,珺珺可能那方麵有些隱疾。

那剛剛珺珺想必也都聽見了,怎麼辦呀?

白紀棠決定先開口,安慰一下他,“珺珺,你別往心裏去,其實我不在意這些的。”

墨凡珺一路帶她進了房間,把她的身體抵在門板上,哼笑一聲,俯身湊在她耳邊,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身體的確是不太好。”

“不過……”

“倒也不至於讓你守活寡。”

“本來想過段時間,再和你試試的,但現在,我覺得不能再拖了。”

“試試?”

白紀棠眨巴一下眼睛,隨後慢吞吞的開口,“那就試試吧。”

話一落,衣帶已經被墨凡珺迅速的扯下,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白紀棠被吻的暈乎乎的,最後連人一起被抱上了床榻。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了,房間內充斥著白紀棠求饒的聲音。

外麵的大門,也快被人給拍爛了。

“哎呀,這小倆口許是不在家,紀郎中,要不你趕明兒再來吧!”

“你這是耍我玩呢!耽誤我做生意!”

紀郎中氣的罵罵咧咧的走了。

王大媽追在後麵,“明天行吧,就明天!”

房間內,白紀棠哭的眼睛紅紅的,這會兒滿腦子都在罵街。

誰說的守活寡!

誰說的身體不好那方麵就不行了!

是誰!

到底是誰!

休整過後的墨凡珺,伸手撫了撫她臉上的發絲,“還要再試一次嗎?”

白紀棠嚇得把臉埋進了被窩裏。

墨凡珺忽然就笑了。

第二日清晨,還在睡夢中的兩個人,又聽到了‘哐哐哐’的敲門聲。

墨凡珺眉心皺起,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白紀棠,起身穿好衣服,往門外走去。

冷著臉打開門時,門外的王大媽和紀郎中,都被這撲麵而來的寒氣給嚇到了。

見開門的是墨凡珺,王大媽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那個,城主大人早上好啊,小白姑娘在家嗎?”

墨凡珺嗯了一聲,自然而然的說,“嗯,我昨晚伺候了她一夜,她還在睡覺,有事嗎?”

伺候???

王大媽一時沒理解,這個伺候是指哪種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