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不讓兩位太過煩惱,他都全部給擋了回去,隻有老人家親自來的時候,他才沒辦法,陪著老人家上天陽山,見得一麵。
不過最後老人家也是失望而歸,因為徐父徐母除了每隔一兩日能夠接到徐澤的電話之後,卻是也不知道徐澤在哪裏,隻是似乎徐澤這幾日一時在國內,一時在利馬,偶爾還在什麼歐洲之類的亂跑。
在眾人都在尋找徐澤的時候,徐澤這會卻是在皮拉內斯山脈的古堡之中,坐在那充滿了中世紀風格的哥特式龐大大廳之內。
大廳內上百支的蠟燭借助著水晶燈將這個龐大而寬敞的大廳照得敞亮無比,徐澤坐在巨大而鋪著柔軟獸皮的石椅上,靜靜地看著對麵的三個人。
坐在中間的希波拉議長依然是一身的華麗服飾,那長袍上繁雜而精美的紋飾襯托著那蒼白的臉孔,顯得神秘而有些陰森。
希波拉的右手處坐著一個雄壯的棕發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柔軟的不知名皮質所製的緊身衣服,胸口處敞開露出了裏邊大塊的肌肉,氣勢相當的龐大。
而左邊卻是坐著一個看起來完全相反的幹瘦老頭,這老頭披散著雜亂的長發,瘦得跟個皮包骨一般,披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手持著一根黑漆漆的古怪短杖,坐在那椅子上,兩隻眼睛陰森森的,盯著徐澤直冒綠光。
徐澤右手輕撐著臉頰,一臉隨意地看著對麵三位整個歐洲地下世界的王者、黑暗議會的三位議長,緩聲地笑道:“我希望黑暗議會能夠在危難來臨之時,與大家站在一起,全力應對那些機冥星人的入侵,盡量守護住我們整個星球的苗裔。”
對麵的三位議長同誌互相對視了一眼,希波拉抬頭看了看徐澤,那蒼白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青色,淡聲道:“徐澤閣下,我們黑暗議會不想在這事上插上一手,我們地下世界已經有數千年沒有冒頭了,也是為了維持我們種族的苗裔,這一次我們不打算冒這個風險!”
徐澤淡淡一笑,道:“希波拉議長閣下,你以為黑暗議會真能在這次的劫難之中獨善其身?”
“我已經獲取了機冥星人的一些資料,它們是一個瘋狂的戰爭種族,對於力量的渴望遠超你們的想象,對於你們這樣擁有特殊力量的種族,我想沒有誰會放過你們,一旦它們察覺了你們的存在,那麼它們一定全力撲捉你們…”
徐澤冷笑道:“請注意…我用的是撲捉這個詞…它們會撲捉,甚至當做牲畜一樣蓄養你們整個族群…然後利用你們的這些奇妙的基因來改造他們的機體,獲取更強大的力量…”
“你以為你們血族、狼人族、以及巫師一族能夠一直不讓它們發覺麼?”
徐澤坐直了身軀,緩緩地靠到了石椅的靠背之上,淡淡地看著三人,緩聲冷笑道:“我想…沒有人會想讓你們三族就這樣置身事外,你們也不可能獨善其身!你們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