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求情?”劉長青抱著肩膀都被氣笑了,這種瘦的跟麻杆一樣的非主流,輕輕一碰就得倒,在這裝什麼呢?
這小混混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光從劉長青的語氣和表情也判斷出他是在嘲諷自己火氣立刻就上來了,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呸!我看你tnd就是給臉不要臉!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做好死的準備吧,老子今天要是能讓你活著回去,以後就跟你姓!”
“嗬,你還挺厲害,那我也把話放在這,你們這些人要是現在給我下跪求饒的話,我也放你們一條生路!”
“臭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死到臨頭還在這嘴硬!”
“你不就是仗著有兩下子功夫嗎?我們雖然打不過你,但等我家老大來了,你肯定跟死狗沒什麼兩樣!我們老大可是有槍的!”
雙方這樣互相叫囂著,對峙著,時間就過去了十幾分鍾。
漆黑的鄉道上突然出現了一排車燈,明晃晃的耀眼。
看到這批人馬的出現,那紅毛立刻就高興起來了,“你完了,你完了看見沒有?這是我家老大的車隊夠不夠氣派?一個坐大巴的窮鬼,還好意思在這裝,給我老大提鞋都不配!”
他正在這邊叫囂著,車子就停了下來,從最中間的車子裏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嘴裏還叼著根牙簽,大晚上也戴著墨鏡,看上去既油膩又好笑。
他下車之後先是看了一眼紅毛,然後將手裏的牙簽談到了劉長青的胸口。
劉長青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那當然了,你是哪來的癟三,敢在我火龍的地盤上挑事兒!找死吧你?”
火龍在電話裏聽說這家夥把趙萬福給打了,還以為是個多厲害的家夥,結果下車一看不就是個小年輕嘛,也就20出頭,那小身板也沒什麼看頭,多半就是個剛出社會的楞頭青。
這種人最好教訓了,壓根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
劉長青冷笑了一聲,“就你也配叫龍?這路是國家的,怎麼成了你的地盤了?”
“嗬嗬,占山為王懂不懂?不光這條路,整個紅原市都是我的!你小子要想活著出去,就得守老子的規矩!”
“不過我聽說你好像挺能打的,把趙萬福都給揍進醫院了,還挺有兩下子。”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也不用下跪了,就老老實實的給兄弟們道個歉,再把醫藥費給賠了,我就放過你,順便可以安排你在我的KTV裏當打手,以後跟著我混怎麼樣?”
“噗,我跟你混?你也太好笑了,不自量力這四個字知道怎麼寫嗎?”
劉長青的臉上滿是戲謔的表情,徹底把火龍給惹怒了。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是外地來的,就夾著尾巴做人,有了我這樣的地頭蛇,對你可沒什麼好處!尤其是現在這樣的荒山野嶺,老子一槍崩了你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