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七正睡得香甜,突然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拱進了小七的懷裏。
“抱抱我!”貓女眯縫著眼睛,渾身散發著牛乳的清香。
她雖然全身裹在睡衣裏,小七依舊能夠感受到她肌膚那驚人的彈性,頓時睡意消失的幹幹淨淨,他不明白貓女來這一出,究竟有什麼意圖,緊繃著身子想看看她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卻不料貓女在他的懷裏,微微調整了一下睡姿,緊接著繼續呼呼大睡起來,竟像是僅僅在享受他的擁抱,完全沒有其他的意圖。
我去!這特麼可一點也不好玩,小七緊張地瞅著懷裏的貓女,腦子迅速轉動著,他首先排除了這是昨晚那什麼精英會的第二項考驗,緊接著就想,這會不會是孫永慶有意送給自己的福利?
不過,如果是福利,你倒明說啊?就算你孫永慶城府深厚,讓人自己去猜想,最起碼你貓女總得給個暗示吧?真要打算這個那個,也不用裹一件睡衣再鑽進來吧?
而且,鑽進來繼續睡覺算什麼意思?然後我一動就大叫非禮?送我進擎天市的局子?沒這個道理嘛!莫非這一著也是孫永慶考驗自己來著?考驗自己是不是柳下惠?考驗這個有毛意義?
是不是試探自己昨晚有沒有出去鬼混?我去!孫永慶又不是我老婆,管我有沒有鬼混……
小七在這裏瞅著貓女胡思亂想,貓女卻是睡得香甜極了,竟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柔嫩的肢體緊貼著小七身體,不用多想,那卡通貓睡衣下曼妙的曲線就自動在小七的腦子裏緩緩浮現。
要知道,自從在瑞晴出了事兒,小七被迫做和尚已經許久了,他原本可也不是吃素的,過去和宋梅隔三差五就得來一場盤腸大戰,不激鬥一個小時以上絕對不會輕易收兵。
出事以後,他整日為了生存煩惱,對這種事心思早就淡了許多,不過他可也是血氣方剛,正當壯年,貓女這樣肆無忌憚地鑽進懷裏,叫他如何把持得住。
等他在那裏心驚肉跳地尋思了半天,實在找不出一點危險的跡象,心情放鬆之下,那身體便開始悄悄有了反應。
貓女一開始隻是皺著眉頭挪動一下身體,可挪了沒幾下,那反應便已昭然若揭,貓女眯著的眼睛陡然掙了開來,突然狠狠一巴掌搧在小七的胸口,身子一騰,已經跳了出去。
“你幹什麼!”小七直覺胸口一陣刺痛,低頭看去,竟被貓女撓出了數道深深的血痕,禁不住氣得怒吼。
貓女冷冷地翻了他一眼,也沒理他,輕輕跳到窗台上,裹著睡衣瞅著窗外出神。
這下子,小七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欲待再睡,哪裏還有半點睡意,隻得氣呼呼地爬起身,鑽進盥洗室衝了一把澡。
清洗的時候,兀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打定了主意洗完了澡一定要和這個女人好好掰扯掰扯。
待得洗完出來,他愕然發現貓女沒在窗台,從臥室找到客廳,發現這家夥居然又跑的沒了蹤影,隻留下那股淡淡的牛奶清香,把小七熏得心煩意亂。
一個人下樓吃了頓沒滋沒味的早飯,小七就琢磨著接下來的行動該怎麼進行。大胡子那邊的訓練自然不能落下,看來精華液的效果已經有了保證,晉升9級以後再行刺可以作為一個穩妥的計劃。
其次,郭先生那邊的情報搜集也不能不去做,即便升了9級,殺這樣的人物,不把計劃弄明白了,就是上趕著找死,自己既要訓練,又要搜集情報,顯然時間不夠用。
貓女看來是閑得慌,剛好給她找點事情做一做。
這樣想著,小七回到房間,就用便箋給貓女留了個條,上麵為了保密隻寫了幾個詞:“回家道路”“監控”“大型演出場館”“多幾張照片”,想一想又添了兩個詞“我很生氣”“狂犬疫苗”。
留下字條,小七出門叫了輛出租,再次去了大胡子,大胡子早上又換了兩個小姐姐在接待台。
小七要定房間,小姐姐一個勁地推薦他辦卡,小七一問方才知道,昨晚吳霞拿出的那張黑卡,竟是大胡子最低檔的一張卡,算是包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