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聞嵿突然間想起了陽書萍的遭遇來。
“洋大人。”陽書萍的頭靠著洋大人的手臂,輕輕地搖晃道:“可以錄取我嗎?”她嬌聲嬌氣道。
“陽小姐。”洋大人一副公事公辦的臉孔:“真的很抱歉。”他回味著最近七天的瘋狂。
“這些華夏出來的腦殘粉,就是容易擺平,隻是隨隨便便地吹噓吹噓,就讓我可以隨意地享用三處美妙之地,真是太銷魂了,一定要繼續物色才行。”
他腦海裏雖然想東想西,但並不妨礙他拒絕陽書萍的工作請求:“我們自由公司不能夠錄取你。”
他回味無窮地望了一眼正在撒嬌的陽書萍。
“為什麼?”陽書萍好像聽錯了似的,先是一楞,接著急問道。
“雖然你擁有言論自由,但你也必須為你的言論負責,而很不幸,因為你的不當言論,深深地得罪了我們的華夏客戶,所以我們公司不能夠錄取你。”
洋大人翻臉無情,甩開了陽書萍,穿起了衣服褲子來。
“既然你明知道不能錄取我,為什麼還要騙我,讓我陪你吃喝玩樂了七天!”陽書萍勃然大怒,大聲地斥責道。
“戀愛自由,我隻不過是稍稍地暗示了你一下,希望你可以當我的情人,並沒有答應過你什麼,是你自己一廂情願,會錯意了,能怪得了我嗎?”
洋大人是土生土長的自由之民,雙標神功天然而成,哪是陽書萍那個半道出家的腦殘粉所能比似。
他再不複之前的溫文爾雅,冷酷無情地望著陽書萍,一邊提起褲子,一邊極其無恥地抵賴道。
“你……”陽書萍大聲地哭訴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她後悔的腸子都發青了,自那場作死的演講之後。
她不但得不到洋大人的賞賜重用,而且還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每次出去之時,都會被人跟著,一邊怪裏怪氣地說著話,一邊以鄙夷的目光,望著她,讓她好生害怕。
好在是在燈塔之國,自由民主之地,那些人雖然跟著、偷罵著,但並不敢對她動手。
可是連在燈塔之國都這樣,更遑論是華夏了。
她知道,她若是回去華夏,真有可能被人淋尿潑糞。
事已至此,已無法改變,她為了避免回去被欺負,舍去了自我,已經跟一百多個洋大人飲酒作樂了。
可惜那些洋大人無一例外,皆是些騙吃騙喝騙玩的大騙子。
他們吃幹抹淨後,紛紛變臉,讓她比淪落風塵的風塵女子還不如,人家起碼還收錢呢!
而她則欲哭無淚:“嗚嗚嗚……”其中的艱難困苦,唯有她自己知道。
“陽小姐。”洋大人穿好衣服之後,拿出了一些賬單:“這是我們七天來的消費,請你支付一下。”
他是燈塔之民,當然是崇尚AA了。
“你……”陽書萍帶著哭嗆道:“你已經占了天大的便宜了,竟然還想跟我AA,想都別想。”事關錢財,她也不管有沒有穿衣服,爬了起來撒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