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川菜館,劉 兵從停車場開來一輛轎車,張宇和烏雅琪坐上轎車,劉 兵一踩油門,駕駛著轎車奔向目的地:震東散打館。
劉 兵是震東散打館的一員,由於他的家世極好,再加上劉 兵刻苦訓練,從來不仗著家世欺負館內的學員,所以劉 兵在震東散打館的包聲極好,十分受人愛戴。
震東散打館館長名叫洪震東,曾一連獲得華夏兩屆散打冠軍的榮譽,洪震東今年三十二歲,正當壯年,他選徒弟十分嚴格,每次招來的新學員,他都會親自通過各種各樣的考驗從中挑選出兩至三個潛力不錯的學員收為弟子,其餘的學員則是由震東散打館的其它散打教練負責傳授,這是震東散打館的規矩,每個學員都必須遵守,無人有意見。
劉 兵是洪震東最新收的小弟子,走進震東散打館,正在訓練的各位學員紛紛向劉 兵招呼,劉 兵也沒有端大少爺的架子,親切的同各位學員打著招呼。
張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暗自點頭,覺得劉 兵此人還真不錯,沒有一般紈絝子弟身上那種目空一切傲慢無禮的品性,這點贏得了張宇的尊重。
劉 兵一個縱身跳上訓練擂台,脫下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劉 兵一抱拳衝著周圍的學員說道:“各位師兄師姐,今天我要在這裏同一人比武過上幾招,請各位師兄師姐多多支持和點評。”
話音剛落,周圍便響起了起伏不斷的支持聲。
“劉 兵,我們支持你,你是最棒的。”一個女學員扯開嗓子大喊道,其實她是劉 兵在震東散打館的粉絲之一。
“劉 兵師弟,用心打,讓這小子看看咱們震東散打館的曆害。”
“劉 兵,我們所有人都支持你。”
“……”
聽著這些讚美聲,劉 兵的嘴角邊浮現出一抹冷酷的微笑,他今天就要用自己的拳頭讓張宇明白搶了他女人的後果究竟是什麼。
烏雅琪將張宇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張宇,我知道你很曆害,劉 兵一定不是你的對手,雖然不喜歡劉 兵,但再怎麼著我和他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待會出手的時候留點情,別把劉 兵打壞了,否則我難以向他家裏人交待,你也會有麻煩的……”
張宇點點頭,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霸氣,堅定有力的說:“我手下留情,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也不是怕劉 兵家裏人的報複,而是因為劉 兵此人的品性還算可以,值得我手下留情,否則不管是誰來都不能命令我行事。”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知道你利害,總行了吧!”烏雅琪撇撇嘴,撒嬌道,隻要張宇同意了她的建議,烏雅琪才不管張宇說什麼呢?
張宇滿臉微笑,慢慢走向訓練擂台,擂台離地麵足足有四米多高,張宇右腳尖點地借力,整個人猶如雄鷹一般掠起,在半空中連續翻了兩個漂亮的後空翻,姿勢幽雅的落在擂台上。
這一幕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眾人都吃了一驚,嘴巴張得大大的,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張宇在眾人的眼裏隻是一個自討苦吃的小白臉,而這個小白臉上台就露了這麼一手功夫,足以讓所有人取消對他的輕視之心,這就好比一個小孩和一個大人打架,剛開始所有人都認這這個大人能夠取勝,但到了後來,這個小孩表現出同齡人無法擁有的力量,能夠同這個大人一較高下,這個事實真的難以讓人相信。
劉 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現在有點相信烏雅琪口中所說的那句話了,剛才他以為烏雅琪是故意這麼說氣他,但從張宇露出這手功夫來看,張宇肯定是個高手,劉 兵心中的輕視之意完全消失了,臉上慢慢露出凝重之色。
“開始吧!”張宇不想浪費時間,淡淡的說。
劉 兵沒想到張宇這麼狂,大叫一聲好,雙腿微屈,身體不停的在來回遊動著,拳頭也是對準張宇遊移不動揮舞著,散打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時機發起進攻,用那句話來形容散打的精髓最為合適,不擊則已一擊必中。
張宇氣勢沉穩,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最高明的對敵方針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隻要劉 兵敢真的發動攻擊,張宇就會搶先出手,世界上是最好的防禦方法就是以進為退。
劉 兵一直沒有找到張宇的破綻,過了一會,他額頭上冒出冷汗,再這樣下去,未打先在氣勢上弱了一籌,敗局也注定了,劉 兵再也無法糾纏下去,眼中射出一縷寒光,急喝一聲,身體猛的逼近,一記重腿朝張宇的腹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