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詩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再用不了多久就二十四歲,俗話說的好,女人十八一枝花,在京需上層階級在何曼詩這個年紀已經嫁了又或者已經定婚了,全都有了著落,可何曼詩一點著落都沒有,這讓何曼詩的家裏人全都擔心著急,何曼詩的婚事成為了何家一等一的頭等大事。
明天休息,何曼詩難得回家吃一頓晚飯,可是這頓晚飯吃得她十分後悔,因為爸爸何承天、媽媽王彩夢、哥哥何鵬超全都有意無意的詢問著何曼詩和張宇之間的關係,何曼詩原本和張宇就沒什麼,現在聽見這些問題更是羞惱,所以就找著各種理由推阻著。
吃完晚飯,何曼詩意識到氣氛不對,趕緊找了一個借口溜走,誰知何鵬超已經打電話給何曼詩的領導,得知她明天休息,立刻將何曼詩的謊言拆穿,並且擋住了何曼詩的去路,死死的盯住何曼詩不讓她有半點偷偷溜走的機會。
“大哥,你真要做得這麼絕情,小妹真的有急事要處理,請你就通容通容讓小妹走吧!小妹非常感謝,日後肯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何曼詩自知不是大哥何鵬超的對手,隻好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求情。
如果是平日裏何鵬超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答應何曼詩的請求,但今時不同往日,剛才何承天和王彩夢已經用決然的口氣警告過他,如果讓何曼詩溜出了這個家,那就和何承天斷絕一切往來,何承天可不想這麼悲慘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隻能如此冷酷無情的對待自小就疼愛的妹妹何曼詩。
見到何鵬超不言不語的決然模樣,何曼詩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此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何鵬超一眼,大罵一聲:“我記住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日後有機會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何鵬超真夠冤的,此事完全是爸媽的主意,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可現在何曼詩卻把所有的賬全都算在他的身上,何鵬超可是知道何曼詩的‘凶殘’,搞不好以後真會在他的身上吃大虧,想到這裏,何鵬超麵色大變,趕緊走到何曼詩旁邊坐下,輕聲苦笑道:“我的好妹妹,我的比天仙還要漂亮的好妹妹,你也知道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要不是爸媽這樣逼我,你說我可能做的這麼絕嗎?你就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就別和哥哥一般見識了,原諒哥哥我這一次吧!”
聽見這話,何曼詩心中更怒,白了何鵬超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受害者,反正你擋住了我的去路把我推進了火海是真,得罪不起老的,那我隻好將這筆賬全自你身上了,要怪隻能怪你倒黴……”
何鵬超的臉變成了苦瓜臉,心中要有多鬱悶就有多鬱悶,他和何曼詩自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不知道何曼詩的個性,何曼詩可是一個具有很重的抱負心說一不二的主,得罪了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這可是何鵬多年經的血淚史積攢起來的經驗。
過了一會,何承天和王彩夢洗好碗筷,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剛才外麵發生的動靜,何承天、王彩夢在廚房裏也聽見了,他們一點都沒覺得何鵬超做的過份,堅定不移的站在何鵬超這一邊。
“何曼詩,你有什麼火盡管衝著我來,是我叫你哥非要把你留下的,如果你心情不爽,現在來打我一頓出出氣。”何承天望著何曼詩怒喝道。
王彩夢覺得何承天的語氣重了,白了何承天一眼,連忙坐在何曼詩身邊坐起了好人,語重心長的說:“曼詩,你爸的口氣是過份了,但請你相信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的歲數越來越大,再不挑個日子嫁了,不僅會讓別人說閑話,而且還會耽誤了你的終生大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替你操心誰替你操心?”
何承天沒有說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也讚同王彩夢所說的,身為上層階級的女人,如果到了二十四都嫁不出去,那絕對會讓人恥笑,到時候何家的臉全都丟光丟盡了。
何曼詩是一個現代標準的女強人,她認為女人完全不希望靠男人而活,她完全有能力照顧自己,根本不需要男人。“爸、媽,你們的女兒長得很醜嗎?你們就這麼怕女兒嫁不出去,真是的,隻要我肯點頭,追我的男人能從我家排到天安門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