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王虎待在主屋中,各自坐著一把搖椅,每人手中都端著一個茶杯,不時張開大口泯一口茶,像他們這種年紀的人大多數都喜歡坐在一起一邊品茶一邊暢聊。
王虎放下手中的茶杯,哈哈大笑道:“師兄,我們有多久沒坐在一起聊天了?”
武元想了一會,一拍自己的腦袋,笑嗬嗬的回答:“人老了記憶不中用了,我也想不清有多久了。”
聽見這話,王虎頗有感慨的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很多各方麵的原因不允許我們師兄弟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否則有些小人又得在背地裏捅刀子了,雖然不怕,但也不勝其煩,社會就是這樣,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更何況是我們師兄弟還坐在這麼讓人眼紅的位子上……”
武元用力點點頭,道:“師弟,我懂你的意思,別看我們現在手中的權利很大,但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難處,自從我的丹田被廢以來,洪門中已經有很多人眼紅我這個位置,不知有多少次向門主進言要廢了我重立大長老,幸好那些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向門主進言力保我,所以我現在至今還是洪門大長老。”
王虎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堅定有力的說:“不管時局如何變化,我和師兄都是最好的生死兄弟,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王虎,師兄有困難盡管招呼一聲,我王虎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武元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激,如今這個世界物欲橫流,到處充斥著卑鄙下流的勾當,別說不是親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也經常在背後捅刀子,王虎和武元同門學藝,能夠這樣對待武元,武元已經相當感激了,認為在師門的時候果真沒有白疼王虎。
“師兄,那個少年張宇的醫術武功真這麼曆害,你對他真這麼有信心?”王虎掃走心中的多餘感慨,望著武元正色問道。
提起張宇,武元就雙眼放光,重重點點頭,堅定有力的說:“張宇是我見過最深不可測的華夏少年,放眼全世界,我敢說像張宇這種年紀就有這種醫術和修為的少年絕無僅有。”
聽見這話,王虎眼中暴射出一團駭人心魄的精光,有些擔心的說:“師兄,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眼光,但防人之心不能無,你現在這麼幫助張宇在全世界大規模的搜尋那些罕見的中醫藥材,如果他是騙你到時候不能替你醫治好被廢的丹田,那你豈不是很虧,又會遭到別人的恥笑……”
“師弟,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我對張宇十分有信心,堅信他絕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小人,退一萬步來講,如果最後真如你所說,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要讓張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好,就應該這樣做,對付敵人就不能心軟,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師兄。”王虎精神奕奕大笑道。
武元古怪一笑,在心中自語,不過我相信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張宇是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就在這時,受邀前來的張宇已經站在了門口,他抬起手敲敲門。
沒過一會,前來開門的是對洪門大長老武元最忠心的高手秦九,見到張宇,秦九發自內心的低下了他那高傲的腦袋,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將張宇迎進了屋。
張宇剛進屋,映入他眼簾的就是兩排身穿黑西裝的壯漢,這些壯漢身上的氣勢都不可小視,最讓人心驚的就是那不禁意間流露出來的強烈殺氣,隻有殺過很多人才能形成這種殺氣,張宇這些壯漢的身份已中已有了一個猜測,對洪門大長老武元這次招待的貴賓也已經了然。
秦九領著張宇進了正堂,他則向洪門大長老武元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武元站起來熱情洋溢的說:“張宇,你來了啊!我為你介紹,這位是我……”
不等武元說完,張宇接上口說道:“你不用我也知道他是誰,他一定是青幫大長老王虎吧!”
此話一出,武元愣了一會兒,隨即笑眯眯哈哈大笑道:“張宇小友真是好眼力啊!不錯,他就是我的同門師弟王虎。”
王虎一言不吭,用直勾勾滿含威嚴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張宇不放。
張宇沒有半點畏懼的同王虎對視著,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誰的氣勢一弱誰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