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張宇。”張宇伸出手同李彩詩握在一起,淡淡的說。
“我知道你叫張宇,我老爸已經在我耳邊提過你很多次了,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似的,今日一見不果如此嘛!”李彩詩嘴角邊勾勒出一抹邪笑,這句話明顯就是口不對心。
張宇剛才已經從李超然的口中知道了太多太多關於李彩詩的事情,居本上對李彩詩有了一個片麵的了解,所以張宇一點都不生氣,如果和李彩詩這種任性的女人較勁不是自貶身價嗎?
見到張宇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李彩詩一愣,有些意外,沒想到張宇的承受能力這麼強,在這種諷刺之下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實在是難得,不過李彩詩是那種遇強越強的女人,最是喜歡向高難度挑戰,既然李超然把張宇誇得那麼好,那李彩詩真要和張宇好好較量一番,讓李超然好好看看究竟是自己強還是張宇強?
“張宇,想不到你的承受能力這麼強,一定是平時被人打擊的太多了,慢慢練就出來的。”李彩詩陰陽怪氣的說。
聽見這話,張宇心中真有點生氣了,如果不是看在李超然的麵子上,張宇真想抽李彩詩一耳光,李彩詩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惹張宇生氣,張宇沒這麼傻讓李彩詩的陰謀得逞,將心中的複雜想法拋之腦後,玩味道:“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承受得起打擊,無論別人說什麼都當耳旁風,特別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我更是直接無視。”
李彩詩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她沒想到張宇針鋒相對的實力也不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李彩詩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李彩詩覺得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否則就太掉價了,李彩詩強壓住心頭的怒氣,盯著張宇一字一句的說:“我們待在房間裏的時間也很久了,我們下一樓去吧!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會讓人說閑話的,我的名聲一直都很好,我可不希望招惹上什麼沒必要的麻煩……”
張宇覺得好笑,立刻反駁:“李小姐,既然你老爸和你說了好多我的事情,那一定知道我身邊的女人挺多的,而且是美女,說真的,一般的女人我還真入不了我的眼。”
李彩詩聞言,肺都快氣炸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這麼被人挖苦過,張宇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說李彩詩不夠漂亮,對於一個漂亮而高傲的女人而言這無疑是最大的打擊,李彩詩接二連三的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否則她現在恨不得吃張宇的肉喝張宇的血。
“李小姐,你別愣著了,我們快下去吧!否則待會李老哥以為我們在樓上幹什麼,這個重大的責任我可承擔不起……”張宇故意裝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聳聳肩,哈哈大笑數聲,大步走了出去。
李彩詩盯著張宇的背影,雙目中流露出仇恨之光,雙拳緊緊的握起,憤恨的自言自語:“張宇,你敢這麼挖苦本小姐,本小姐和你對上了,直到打敗你為止,否則沒完沒了。”
李超然坐在客廳裏喝茶,沒見到張宇下來,李超然就是不放心,倒不是李超然害怕張宇獸性大發將李彩詩就地正法,而是李超然擔心以李彩詩古靈精怪的性格會和張宇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要是真把張宇這個神醫給得罪了,那絕對是整個李氏家族最大的損失,在如今這個時代,李超然太明白神醫兩個字意味著什麼了,這是李超然最不想見到的事情。
見到張宇和李彩詩不約而同的走下來,而且倆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李超然心裏咯噔一下,緊接著麵色稍微一變,暗道一聲,不會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吧!想到這些,李超然心裏七上八下的,站起來迎上前去,笑嗬嗬的說:“張宇小兄弟,我這寶貝女兒從小被我慣壞了,那脾氣真是沒幾個人受得了,如果彩詩這丫頭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的地方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和她一般見識。”
張宇剛想說點什麼,李彩詩恰在這時搶先出聲道:“老爸,你說這話就意味著你還不夠徹底的了解張宇,張宇剛才和我說了,他是那種承受得起任何打擊的人,絕對不會在這些小事上和我計較的……”
李超然苦笑一聲,真是拿李彩詩沒有辦法,一臉苦哈哈的望著張宇不好意思的說:“張宇小兄弟,真是讓你見笑了。”
張宇搖搖頭,淡淡的說:“沒什麼,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
李超然聞言,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可以安心的放下去,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張宇小兄弟為人最大方了。”